穆安擦擦眼睛:“指挥使请——”
叶白汀从进郡王府,就感觉不大对劲,仇疑青说是为公务而来,带他,想必是有尸体要验,可郡王府治丧气氛很正常,和普通人家规矩样,并没有锦衣卫在侧,也没有围起来,不让外人进,满打满算,这里就只有具尸体……
看来这个‘验尸’,走是非正常流程,可能也未必就是命案。
随仇疑青走到死者牌位前,捻香敬上,叶白汀闻到点不样味道,他鼻子对别味道或许不敏感,但对尸体,伤痕,就很有辨识熟悉度,这是种……类似皮肤烧焦,或者脂肪微糊味道?
灵堂之上,牌位后棺材并没有盖上,尸体经过小殓大殓,由亲人换好寿衣,整理好仪容,安安静静躺在棺材里,不定来所有人都去看眼,偶尔有些关系特别亲厚,会舍不得,过来棺前表达哀思。
进院子,叶白汀摇摇头,把脑袋里乱七八糟东西晃出去,集中注意力,仔细观察四周环境。
院子很大,打扫非常干净,井井有条,纵使靠着墙,角落地方也没什杂物,植物不多,但凡有,都修剪很利落,整个气氛给人感觉……严肃,积极,效率很高样子。
从大门进来到书房附近,再到灵堂,整体感觉没有变过。般主人行事风格,对居住地有很大影响……
叶白汀沉吟:“这个穆郡王……”
仇疑青:“怎?”
正好前面有人过去,扶着棺木,哭得眼睛微红,显叶白汀和仇疑青转身就走多无情多冷漠似,二人正好顺水推舟,走上台阶。
棺木里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,最多是不惑之年,额头阔朗,右半边脸眉锋略高,唇角下抿,看起来应该是相貌堂堂,左半边脸就不行,根本不能看,是烧灼伤,烧还很厉害,自眼睛往下,到下巴位置,几可见骨,往下,半边脖颈血肉模糊,以肉眼根本辨别不清哪是哪,再往下,就什都看不到,因为有衣服遮挡。
但叶白汀是仵作,看得很清楚,这是种体表广泛性烧伤,死者现有特征,成因多伴随外物爆炸,在热量大量释放时候,炸点周围会形成高温区,非常容易产生这种烧灼伤。
但死者烧灼伤之于爆炸来说,范围小很多,右半
“是不是很爱工作?”可能自己想法有些片面,毕竟信息量还不多,可叶白汀就是有这个感觉,“他在朝是否有实差,且干不错?”
仇疑青点点头:“他高祖母是个公主,到他这代,能沾到光已经很少,朝中宗室子尚且顾不过来,何况个外姓人?现今所有家业,包括这个郡王爵,都是他自己挣来,他在外做地方官多年,爱民如子,政绩极佳,是皇上需要人才,去年冬月,他任满归京,本待二月派官,留京升等,谁知还未到日子,就遇到意外……”
叶白汀注意到‘意外’这两个字:“他是怎死?”
仇疑青没答,因为来不及,见锦衣卫指挥使过来,穿着孝衣带着孝帽孝子已经站到灵堂前,双眼微红:“指挥使拨冗前来,家父得知,定感荣幸,不孝子穆安叩谢——”
“穆公子节哀。”仇疑青虚扶把,“逝者为大,本使不敢惊扰,来此只为上柱清香,以慰亡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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