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娘是寡妇。”
叶白汀:……
可能刚刚过来招待他们伙计实在抽不开身,太忙,旁边也需要人手,他干脆过去敲门,把老板娘叫出来,指指这边。
老板娘挥手叫人下去,扶扶发,带着微笑,款款走过来:“两位看琉璃呀?”
仇疑青这回没绕圈子,直接拿锦衣卫腰牌出来,晃给对方看:“你这里最近频频发生丢货事件,报官?”
叶白汀却没说话,因他看到仇疑青微微偏头,凝神细听动作,这男人在听里面动静……还是别打扰。
良久,气氛终于轻松下来,唇边按着手指跟着移开,他才松口气,问:“怎?”
“客人倒是客人,却未必是般客人。”仇疑青眸色有些深。
叶白汀:“熟客?”
仇疑青音调暗示:“确是熟客,还是关系特别‘熟’那种。”
到两个人距离——这男人武艺高强,五感更是突出,想之前距离那远,现场那嘈杂那乱,他喊声,这男人都能听到,没道理这时候突然听不到。
他眼梢眯起,脚下抬,重重踩住仇疑青脚:“指、挥、使、现、在、可、听、到、?”
仇疑青:……
他不怕疼,但也是血肉之躯,小仵作还使坏,不但踩,还碾碾……
有点疼,但指挥使选择不说。
“原来是官差啊,”老板娘笑容越发大,“不打紧,查案也行,不耽误买东西,完事儿定过来看看们琉璃,正经好!”
叶白汀也微笑:“敢问如何称呼?”
“姓曾,家中行三,大家都唤声曾三娘,”曾三娘说完自己,就叹口气,“要说这人也是命苦,老家人死绝,好不容易给自己寻到个良人,丈夫也急病去世,只留下这个琉璃作坊,让能吃上饭,可这小作坊,能挣几个银子?便是糊窗子,大家也更喜欢窗户纸,不喜欢琉璃,为这小作坊,是煞费苦心,拼命经营,这两年日子才过好点,结果你猜怎着?”
“老天爷就是不愿意好过,两个月前,就开始频繁丢东西,产出琉璃要是出差错,卖不出去,别人也不会偷,们自己想办法或贱卖,或融重烧,但凡烧出点好货色,能卖上价钱,那杀千刀贼便来偷,还只偷这家,不偷别作坊,烧这点好货容易!”
“出来点就偷,出来点就偷,搞得现在
叶白汀:……
难不成……
“是个女客?”
“这作坊没有老板,只有老板娘。”
“那就是老板娘相好?未婚夫?”
“……真没听到。”
管你嘴上怎说,叶白汀冷哼声,反正他心里是明白,事实就是这样。
他边围着展示架观察琉璃,边视线微转,看这个小作坊,工人们很忙,动作却很小心,大约琉璃易碎,怕摔着货,也怕伤到人;往西温度有些高,里面有烟火气飘出来,大约是高温烧制琉璃液地方;往北有个掩着门房间,从风格上看,比坊里所有地方都干净,装修摆设也很高端样子,应该是老板房间?
他刚要开口问,就被仇疑青按唇边:“嘘——里面有客人。”
粗糙手指按在唇上感觉……他温度,他触感,每样都格外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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