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很忙,抽这半日闲,带叶白汀出来,还顺便办点正事,回到北镇抚司,可就停不下,和叶白汀交代声,脚步匆匆离开。
叶白汀则转身去诏狱,找到秦艽:“有件事得你帮忙,去不去?”
少爷事,怎能不去?
但是不能轻易答应,秦艽煞有其事摆姿态,装成高高在上样子:“有条件。”
叶白汀可太解他:“不就是肉,管你三顿,卤牛肉加酒,还有肉骨头。”
像是直接承认有和人厮混这件事。
房间时陷入安静,叶白汀和仇疑青都没在说话,最后还是曾三娘笑下,自己解围:“问这些,可是跟贼人有关?”
叶白汀摇摇头:“只是例行问话,解越多,对破案越有帮助,今日谢谢夫人。”
曾三娘听出告辞意思,挥挥帕子:“两位真不考虑下家琉璃?这样好货,您怕是寻遍周边都找不到,等下批再烧出来,还不知道什时候呢!”
“多谢夫人美意,待家中屋舍修葺,定过来拜访。”
方子……”
老板娘结结实实夸自己通,说自己东西都哪里哪里好,京城独份,别家没有,仇疑青和叶白汀问话,她也很配合,问什答什,相当坦然,只要你不问她工艺秘方,她都好说话,末还真诚拜托他们俩,定要把贼人抓到,她可不想再丢东西!
问题问到这种程度,好像没什非得问,想着来都来,顺便提嘴案情,叶白汀就问:“正月二十六及二月初,这两天你都在哪里,做什?”
这两个日子,分别是穆郡王和李氏遭遇意外日子。
“正月二十六……不太记得,不过那几日有个姐妹过生辰,都挺忙,大约都在外头跑,具体什时候在哪里,干什,也说不清,”曾三娘想想,“不过二月初,不就是龙抬头前天?那日在家,没出过门。”
秦艽顿时双眼发光:“成交!”
在边看着这切发生相子安:……
瞧这出息,装都不会装,句话就能让你显形。
“还有个问题…
……
叶白汀和仇疑青来琉璃作坊时,尚是中午,等从琉璃作坊出来,日已西斜,这回玄光没去别地方浪,大约是担心少爷学不会那哨音,不会叫它,就拽着那匹老实枣红马等在外头阴凉处,见二人出来,这叫个兴奋,哒哒哒跑过来。
少爷再次霸占玄光,翻身上马:“指挥使,咱们这就回?”
仇疑青很想钻个空子,跳到同匹马上,可惜玄光十分不懂眼色,看都没往后面看眼,载着少爷就跑。
没办法,他只好安抚安抚被玄光欺负下午,有点自闭枣红马,骑上去,跟着走。
“可有人证?”
“没……有吧?”曾三娘话音中有明显停顿。
叶白汀直觉有问题,看眼仇疑青,仇疑青眼瞳迅速朝正北房间转下,提醒他别忘,那里可还有个男人。
所以……曾三娘没出门,是在和人厮混?
也不知曾三娘看出他眼神里疑问,还是人实在坦诚,扶扶鬓发,浅浅叹口气:“这寡妇失业,日子不好过,那些瞧着可怜,凑上来说要照顾,都不是什好鸟,总得想个辙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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