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。
路跟着他,给他倒水牛大勇:“少爷怎?”
叶白汀眯眼:“那个不怎说话,额头上缠着纱布,看起来安静斯文男人……是不是说自己是捉刀代笔?”
房间里有这种气质人不多,牛大勇也没忘:“是啊,可有问题?”
“问题大——走!”
有性格开朗小伙子打头,接下来气氛就放开多,叶白汀问个老大爷:“您个人在这里?家在何处,都有什家人?您这脚伤,且安心坐着,锦衣卫会帮你去跑腿联系……”
看到小娃娃坐不住,他也会过去和人玩个小游戏,和他讲悄悄话:“你娘刚刚不是在骂你,她只是太担心,会儿那个叔叔会给你拿个九连环过来,你要是能解出来,就请你吃粽子糖。”
他指指边锦衣卫小兵,小兵点头听令,出去办。
小娃娃高兴不行:“行!听你!就乖乖坐在这里不动,那要是解出来,你可不许赖账!”
叶白汀揉揉小娃娃头,继续往前走,看到个安安静静,没有什特殊情绪,头上扎着纱布年轻男人,伤在额角,看起来有点惨样子。
都给找!今日任务完不成,有个算个,回去都得吃板子,包括在内!”
“是!”
叶白汀并没有去前方帮忙,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实力,体力不行,也没武功,在后面跟着支分出来锦衣卫小队,帮忙组织医务工作。
人群中有大夫,看到别人受伤,没办法走开,当即就帮忙处理,别医馆听到动静,知道这事小不,赶紧收拾药箱子,带着人过来,有那胆小怕事,锦衣卫也会承诺安全,请他们帮忙……
叶白汀路盯着看着,至今没有听到有谁死亡,算是好消息。就是受伤人非常多,哪怕是轻伤,因小圆球里裹挟琉璃碎,不管扎进身体哪里,都必须要尽快处理,如果扎太深,就更遭罪。
叶白汀当即重新回伤者房,那个叫李平,绝不是捉刀代笔先生!他气质有点像,斯文安静,但常年执毛笔,指腹必有茧,他茧子呢?他指缝中看起来洗不掉黑色痕迹,看起来有些像墨水,但也可
“你——”
他这路过来,说话,做事,男人似乎已经看明白,不用他问,自己就说:“叫李平,是个捉刀代笔先生,正好今日没出摊,也没什损失,伤也不算重,三两日就能好,长官不需要担心。”
叶白汀点微笑:“那你好好养伤。”
……
从充斥着药味伤者房转完圈出来,叶白汀有些口渴,拿杯子刚想喝杯水,突然顿住。
边茶楼,暂时辟出来伤员房里,外面动静听起来远些,小些,可人们激起情绪时半刻很难消解,气氛有些紧绷。
叶白汀想想,干起慰问活儿,走进伤者人群里,安抚他们情绪,比如微笑着和他们聊家常:“小伙子,这伤口有点深啊,疼不疼?来日耽不耽误你活计?”
小伙子身板壮,当即就挺直背:“就这点伤,算得什?不是和您吹,手上有是劲,谁刨木头都不如刨好!”
这是个木工。
叶白汀和他聊两句,就知道他姓甚名谁,家住何处,家里有几口人,地里有几头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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