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脸上笑意更深,他不知道这个信号是什,但对方表现,证明他推测,方向至少是没错。
“都说,们早就料到,”他轻轻放下茶盏,“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具体计划是什,你人都在哪里,都有谁,只要盯住你,所有线索都会落地。”
何田:“盯住?”
叶白汀:“易容,改妆,哪怕你会缩骨,身高体型跟着改变,都没有用,只要们在你身上放好‘南蝶香’……”
何田眯眼。
警惕,你觉得,这才是真正合适时机……对?”
何田笑着抚掌:“少爷聪慧,非辈能及啊。”
叶白汀沉眼:“……易容对你来说,应该不难。你在诏狱,能轻而易举知道,哪些人犯近来要转移,外面马车,小圆球准备,你却做不到,是你人在筹备吧?北镇抚司管严,跟你有关东西,锦衣卫已经查过,别说近几日,前后几个月,都没有人给你送过东西,你也不可能有办法通知外面人,但你能用些‘交易’,让狱友帮你,是不是?”
“面具你能想办法,可你既然不知道外面消息,又怎知道下面开始行动……是之前李宵良死讯,成功给你传递消息?”
李宵良被擒,立刻卸下巴,取出齿间毒囊,不至于当时咬毒而亡,可他身上并不止这种毒药,还有进组织时服下毒丸,毒丸无解,只能固定时间回去取药,他进北镇抚司,再无取药途径,本人也失去求生意志,不管仇疑青用多少手段,留他多长时间,得到多少信息,仍然不能改变他必死结局。
南蝶香,普通百姓不知道,在他们这行可是大名鼎鼎,乃是追踪宝物,轻轻拍在别人身上,无色无味,别人不会有任何察觉,只要在自己鼻前抹上种对应花瓣汁液,就能清晰闻到南蝶香味道,风起不消,下雨不去,纵相隔百里,也能循着味找到对方。
“你们在身上,用‘南蝶香’?”
“好说,造价虽高些,正好北镇抚司不差钱。”
那夜他和仇疑青跟踪琉璃碎线索未果,就猜到作案人必有下次行动,且就在近日,再将这次事与前次雷火弹爆炸比较,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,既然有怀疑,当然要准备。
北镇抚司防守森严,机制运转极有规矩,仇疑青对此非常自
人已经死。
叶白汀知道诏狱规矩,也知道锦衣卫防卫警戒力度,他并不认为会出现这样重大失误,让别人消息传递成功,但有时候‘死亡’也是种信号,万别人有特殊解读方法呢?
他仔细观察着何田表情,发现他眉梢隐有讥诮,这是种讽刺,不认同嘲笑,所以……不是这个。
“感觉不太像,”叶白汀眯眼,“应该是你很久之前——比如说进来时候,在外头留下信号吧?十四岁就能做到细作组织重要头目青鸟人,必不般,知道自己要进来诏狱,不可能点打算没有,你进来,在外头留人,但要求他们都静默,除非个信号,只要那个信号响,他们就会动,你也会动,是?”
何田眼神微寒:“这都是你事后猜测吧?在之前,你是怎知道会动,又是怎确定在哪里,精准阻止?不信外面安排你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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