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姜表情就有些玩味,这家事,几乎全京城都知道,唐景复此人,就是当代陈世美,科考赴京,抛弃老家妻小,娶这届考官女儿,路官途顺风顺水,经营十数年,身边人脉枝繁叶茂,前途无量,还踩狗屎运,立个大功,得个男爵封号,正繁花似锦,这个当年考官,现在岳父,卷进桩大事,人死,家也败,唐景复头上再无大山压着,神清气爽,立刻把妻子关进后院,口气纳八个小妾,又想起自己抛弃在老家发妻和儿子,现在没什顾忌,赶紧派人回去接,尴尬事就来。
他这个发妻呢,姓吴,并没有为他守着,等不来他音信,转身就嫁别人,因相貌不错,嫁人在当地还是个富户,很有些钱势,吴氏也有些心计,带着儿子唐飞瀚起进门,不管宅斗还是过日子,她混得风生水起,尽管后来再无所出,后宅位置仍然站得稳稳,男人也把牢牢。
可这男人虽是富户,在当地算有些钱势,比起京城做官唐景复可就差得远,再说所有前事都是她瞎编,当不得真,她和唐景复可是正经拜洞房,拿婚书,又没合离,她回去唐景复身边,不是合情合理?
她又没跟外头这男人生孩子,辛辛苦苦拉扯大,也是唐景复种……
她头转,立刻和这男人断,收拾东西,带着儿子去京城,找那十来年没见丈夫。
好像也非常喜欢,身为人子,自不能让此物流失,交给下面谁都有些不放心,尽管有些不孝,还是亲自出门,想要替家父取回去。”
“什东西?给谁做?约定取期是何时?”
“是尊羊脂白玉鱼戏莲叶台,做给谁……就不知道,家父没说,不过听下人提起,家父提起这件东西时满脸笑意……都不记得上次家父笑是什时候,想来应该是心爱之物。”
“你个人出来?”
“是……也不是,”穆安摇摇头,“家里才挂白,身为孝子,自己也知道,这时候出门不太合适,就约朋友起,如果遇到什麻烦,他们还可以帮支应二。”
到京城,吴氏发现这里规矩不样,不能和乡下比,唐景复早前另娶房妻子,虽然现在岳家没落,这房妻子被关到后院,可人家自小在京城长大,嫁为人妇,又操持主馈十来年,京城这边人都认她,就算为自己名声,唐景复也不可能把人给休,尽管吴氏才是发妻,但要进这个家,她也只能做妾。
做妾……也可以,吴氏相当能屈能伸,不就是后宅那套,名分不名分没什要紧,外边人现在不认,久,也得认,这些年积累,她当家操持,整理后宅管住小妾,那是点问题都没有,别说唐景复口气纳八个小妾,他就是纳八十个,她有办法!
她这脸,这身材,这十数年如日保养,再加上那
申姜看向吕兴明:“朋友,他?”
穆安点点头:“还有这位,”他伸手引引站在他和吕兴明之间年轻男子,“唐飞瀚。”
“唐飞瀚?”申姜感觉有点熟悉,却又没那熟悉,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呢?
穆安已经微笑道:“百户但人可能不认识他,他是唐景复唐男爵之子。”
原来是这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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