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还是,没有人证。
叶白汀示意申姜记下这个问题,稍后去核实,继续问孙志行:“有人在街道投掷小圆球,炸伤百姓,孙大要可知这个武器里,有琉璃碎?”
孙志行:“看到。”
“那孙大人知不知道,这里面琉璃碎,是从哪里来?”
“这怎知道?”孙志行皱眉,似乎觉得对方怀疑毫无道理,有些情绪,“又
既然别人这给机会,愿意套近乎,叶白汀就不客气,直接问孙志行:“你说街上出事之前,你在办公务?”
孙志行微笑:“是。”
叶白汀:“当时在做什?可有人证?”
“当时……想想,大概是去安氏瓷器铺子看货,确认订单,出来没多久,准备走往下家,今日公务繁忙,安排很多,手上还专门列单子,生怕忘哪条,官署所有人都知道,若有需要,锦衣卫可随时去鸿胪寺问询确认。”
安氏瓷器铺,叶白汀正好知道,忘是哪日,和仇疑青经过这个铺子门前,见这个铺子开门很早,还顺口聊过几句。
叶白汀问三个年轻人很多细节,到最后,才指指孙志行:“你们跑是同个方向,可有见到他?”
三个人都摇摇头,又互相看看对方,再次摇头:“好像……没怎注意到。”
叶白汀又问吕益升:“吕大人呢,可有看到孙大人?”
吕益升犹豫片刻,才道:“看是看到,但并未上前打招呼,街上太乱,走动不易,们互相之间也要避嫌。”
“不用他们说,”孙志行手抄在袖子里,派爽利,“下官自己可以言明!当时在西北边,街上突然发生意外,锦衣卫疏散人群,想做什不重要,当时必须得听安排,随人流走往东南,什时候和这几人汇集到个方向,也不知道,纯属意外,非所想,想来也非他们所愿。”
“据所知,安氏瓷器铺子因东家手绝活秘技,生意极好,有自己规矩,每日卯初开门,看货全天都可以,但确认订单,必须在卯时二刻前完成,所有人都样,孙大人如若去确认订单,卯时二刻应该已经完成,至辰时街道发生意外,这中间空档……是不是稍稍有些长?”
这个时间倾,你去哪里?
孙志行没想到对方这精明,这点缝隙都看出来,犹豫片刻,道:“当时腹痛,去旁边人家借个茅房。”
“谁家?”
“这……其实并不知道,那家正好全家收拾马车出门,家中无人,就……”
“不过街上再忙再乱,心中倒是不慌,信任锦衣卫能力,指挥使威名在外,雷火弹那大案子都能控制住,何况今日小事?跟着安排走,锦衣卫定不会让们受伤!”
申姜登瞪大眼睛。
要不说还是当官会拍马屁呢,说事就说事,还能顺便夸夸指挥使,夸夸锦衣卫,别人话说这好听,你不得高看眼?
孙志行不但自己捡好听话说,还顺便拿眼角瞥下吕益升,似在骄傲,也似在挑衅——怎样,本事还多着呢,你撒泡尿瞧瞧自己,可能干过!
吕益升倒也没怂,面色不见变化,像是忌讳堂上气氛,不好多言,怕指挥使不喜,只轻轻用鼻子哼声,好像在说——逞时之能算什本事?你且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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