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同唐兄早已是知己好友,长几岁,更懂事,也更珍惜,距离虽有些远,也不是很远,唐兄偶尔会过来看,又经常同兴明弟处,来二去,大家就认识,彼此也很投缘,日子久,关系就越来越好。”
吕兴明点着头,鼻子哼声:“外头那起子人不是嫌蠢,只知道花钱,就是真当蠢,想骗钱,没个想同真心认识,这两个有点傻,明明才华出众,课业极好,外头堆人抢着要收为弟子,不行就联姻,想交什朋友交不到,竟然不嫌弃,还帮说话,担心他们早晚被别人骗,自然得看护着点……这样不学无术纨绔子弟,就是赖着和他们做朋友,怎样
唐飞瀚:“是,不仅仅是感激。”
“想报答?”
“如果有机会,自然。”
“若他有难,你会愿意帮他杀人?”
“这……说不好,应当是愿意?”唐飞瀚手指动动,看样子想要想摇扇子,但因扇子在之前被挤掉,不在,这个动作当然是摇不什,他略局促收回手,“不过他好像没有什难,日子还算平顺,什都不缺,样样都好,所有人都喜欢他。”
商量看怎办。”
除他,其他所有人都摇头,说不知道。
叶白汀看着房间里三个年轻人:“你们三个,感情很好?”
三人互相看看:“是。”
叶白汀:“听说,你们之前大都随家人住在外地,是怎认识?”
叶白汀转向穆安。
穆安笑下,似有些无奈:“除家父偶尔会责两声,言哪里做不够好,下次要怎样才能提升,好像确是这样,长到现在,什都没缺过。不过幼时没什玩伴,早先曾有个兄长,早早夭折,在家中算是独子,读书之余,难免寂寞,其实也很感谢唐兄存在,帮排遣不少难挨时光,倒也不必言报,也很该报答他。”
二人四目相对,颇有些难言默契。
叶白汀:“吕兴明呢?怎认识?”
“先认识,”穆安道,“家父任满,调往它处,正好吕叔叔在当地做官,家父和吕叔叔交好,年轻时就认识,到个地方,来往便更多,自然而然,就认识兴明弟弟。他年纪小些,性子调皮,嘴也犟,爱惹事,是外人嘴里纨绔子弟,长辈们总责他淘气,希望能多带带他,教教他,可其实觉得他这样挺好,只玩心有些大,心地并不坏,还很讲义气,至于花钱多……们这样人家,谁家会少那几个银子?他只是爱玩,又不会随便糟蹋,并不觉得这是什错处。”
唐飞瀚和穆安对视眼,笑道:“们两个认识,算起来有十来年,当时穆郡王在家乡做地方官,有挺长段时间,同家是邻居,那继父……”
说起这个人,他脸上笑便消失,浅浅叹口气:“待并不好,经常扬言赶出去,那时半大不小,心气高,真就要离家出走,穆安心地好,常悄悄收留,给饭吃。”
穆安拍拍他肩:“都过去。”
二人优雅文秀,气质拔群,纵为往事伤怀,也有少年凌云感,天生笑唇,温柔可亲,接人待事滴水不漏,站在起画面很有些美好。
叶白汀看着唐飞瀚:“你很感激穆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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