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益升直接就是吕兴明叔叔,琉璃坊老板娘死丈夫,与别人有染,没准也……
叶白汀问仇疑青
“谁说不是呢?”申姜还叹声可惜,“就是现在唐复景中风,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,他年纪可不算大,老是不醒,京城圈里都不知道嚼谁家舌根子!”
叶白汀:“从复杂家庭关系就能看出,唐飞瀚此人,从小到大没少经历过战争。”
被亲父抛弃,和继父关系不好,总是被赶出来,和娘亲相依为命,挣扎求生,甚至要帮助娘亲争取更多生存空间,和继父家庭斗争,人言可畏……到京城,亲父是个利益至上小人,当年可以抛弃嗷嗷待哺儿子,另娶贵女,如今又对长大儿子有多少亲情?来来回回算计,恐怕还是利益。
唐飞瀚要和生父斗争,和那些同父异母嫡庶兄弟们斗争,要和京城圈子做斗争,甚至和亲娘之间,许都有些难以言说矛盾……
“他过往经历,习惯,和父母相处细节,也要多做解。”
在最初接孩子过来时,她内心就摒弃建立良好亲子关系想法,没有期待,就不存在失望,更没必要苦心孤诣,忠言逆耳养,她可能觉得这件事太过风险,养不熟被恨被背叛,还不如要什给什,只要不长太歪,将来能客客气气孝顺就好。”
李氏在申姜排查资料里表现,在叶白汀看来,看起来是养孩子,其实并不走心,甚至别人不管他叫娘,叫婶婶也没关系,只要族谱里还在她名下,从他小到大,养育事实切实无误,不怕他之后不孝,就足够。
“可小孩子是最敏感,在家长心中有没有地位,地位有多高,可不可以任性,任性到哪个程度,可能他们时半会说不出来,心里却是明白……”
叶白汀说着,似乎找到吕兴明纨绔叛逆,看起来脾气不好源头:“这孩子最初,是希望养父母多看看他,多关注他,哪怕骂骂,他可能拥有别小孩子不会有金钱,玩耍物件,但是别小孩子有父母哄时,他没有……更多过往详情们不知道,但猜测,他心里,也并非是没有怨言。”
“那照这样说……”申姜皱着眉,在唐飞瀚名字上画个圈,“他岂不是心中积忿更大?”
“去查!”申姜记在小本本上,“当重点查!”
如果有事实经历,细节佐证,恐怕这就是关键方向!如果没有……鉴于之前办案经验,少爷说都是对,到现在还没错过,这次估计也是,少爷对于人心判断估量,有种特殊敏锐,就是指挥使都望尘莫及,不承认都不行!
刷刷刷写完,他又问:“所以这次凶手,就在这三个年轻人当中?”
叶白汀思考片刻,道:“现在只能说,这是所有猜测里,关于杀人动机最合适方向,但事情不定是本人做,万有人很喜欢这个过往经历悲惨人,很想疼爱他呢?”
申姜:“比如吕益升?或者琉璃坊那个老板娘?”
仇疑青:“不无可能。”
叶白汀有些不明白:“嗯?”
“少爷您可不知道……”申姜光是想下唐家事,都能笑出声,浓墨重彩,高潮迭起,把这段故事讲遍。
叶白汀听完沉默。
“这对夫妻……也是人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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