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益升往下
看
先失发妻，又痛失爱子，这个中年男人显然已经撑不住，真真是闻者伤心，见者流泪，申姜叹
口气，从怀里掏出帕子，要递过去：“吕大人节哀——”
叶白汀视线掠过吕益升，边慢条斯理
摘手套，边突然抬高声音：“还未恭喜大人，家里要添丁啊。”
啥玩意儿？添丁？
申姜拿着帕子手停滞在空中。
仇疑青也看出来，眸底凝着冷意：“没夫人，没养子，正好接新人进门，连孩子都起，吕大人福气不小呢。”
“这是什
玩意儿？”申姜凑过去看，“不怎像衣服挂丝，像是丝绦？配饰上系那种流苏？”
叶白汀点点头：“不错。”
仇疑青转头问那小厮：“吕兴明可喜绿色？”
小厮连连摇头，十分果断：“不不不，
家少爷被人绿过，最讨厌绿色。”
申姜：……
申姜：……
说什离得有点远，可能看不大到，直接说偷懒去不就行？
他看看院子环境，发现这个书房位置有点偏，墙也不太高，如果有人选择踩着墙头进出，方便很，找门房也没什用，但以防万，他还是勾手让底下人去核实……
小厮这问不出太多东西，二人在外头仔细看看，走走，才又回到书房。
叶白汀仍然在和尸体较劲：“可有发现？”
申姜眯眼，把帕子收回来：“你在外头养野？”
“这……”吕益升眼珠迅速颤动，明显不想承认，“这话怎说？几位说什，下官竟是不懂。”
叶白汀眼梢抬：“吕大人不是不懂，是不想别人懂吧？可惜平日里藏严实，今天有点粗心。”
吕益升：“这……”
叶白汀：“你今日身上这身衣料是磨毛边棉，柔软舒适，也爱沾灰，左手肘位置，沾着小孩子才有细软胎毛——吕大人该不会说这是你不小心落下，或是别猫猫狗狗？”
“那他身边人呢？们指挥使问是，你家少爷朋友，经常起来往人，有没有人很喜欢绿色？或者经常穿戴？”
“这个……小人不知，不大记得谁经常穿绿色衣服，配饰之类，又太小，大人这问，小人还当真想不起来。”
申姜都要生气，问三不知，要你何用！
“儿……怎就突然出意外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吕益升终于回来，他鞋有尘土，面色悲戚，眼角微红，似是经不住巨大打击，走路甚至需要人搀扶：“天不容，天不容啊，为什个个，都要这离开，升官又有什用，还走什仕途，没你们，以后日子可怎过……”
申姜：“茶具在隔壁水房找到，说是没有外客，院子墙头很低，仔细辨认，有人踩过痕迹。”
叶白汀立刻明白：“这里有人来过，但不知道是谁。”
申姜：“没错，来肯定是凶手！”
仇疑青看着叶白汀：“你呢，可有更多收获？”
“还真有。”叶白汀摊开手掌，白色手套上，有根绿色丝线，“之前在仵作房里，检验那具老者尸体时，就曾发现过这个，当时有所疑虑，又无其他证据支撑，便暂时封存，现在又有个，明显非个例，大概率是凶手身上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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