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疑人不继续撕,没戏看,申姜眼梢瞅向少爷——
少爷正看过来,脸‘你还在等什’提醒。
申姜:……
又慢拍,没领会上头意思!
申百户赶紧正正心神,明白,嫌疑人们不撕怎办?当然是抛出点东西,让他们继续思考,最好吵出点东西来啊!
钱如流水,点都不乖,这样孩子,怎让喜欢?可说到底,他也是养大,花银子,耗心血,这多年下来,总是有感情,好好条人命,怎舍得?”
孙志行哼声,在侧阴阳怪气:“这人都死,怎说,还不是看你张嘴?你说舍不得,们便得信?”
吕益升却眯眼,回看过去:“这侄儿虽没什出息,但解他,胡闹惹祸是家常便饭,断断不可能玩什炸弹,制造什恐慌,他不敢,街上动静也见识过,看到过,记得很清楚,爆炸现场有蓝色火焰,里面还有非常锋利尖锐琉璃碎!这东西可不是遍地都是,哪来?曾三娘有琉璃坊,你和曾三娘有腿,而今这般激愤,迫不及待想要嫁祸给别人——孙大人,其实这事是你干吧?怎越看,越觉得你最可疑呢?”
“你放屁!”孙志行激脏话都出来,“自己屁股底下还没干净呢,就着急指证别人,你可把在座诸位放在眼里,觉得别人都是瞎子聋子!”
曾三娘帕子按唇,也幽幽开口:“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好乱说,吕大人也是朝廷命官,当知说话要负责,你这话,可有证据?”
“曾三娘此言有理,官府断案,是要讲证据,正好查到个荒院,是本案凶手与人交易,获得琉璃碎地方,”申姜看向孙志行,眼神锐利,“城西三里巷,往里第五棵柳树旁,荒五年院子,是你吧?孙大人?”
孙志行气势可见减弱,万万没想到,刚刚还在控诉别人,很快被打脸:“三里巷……荒院……”
申姜:“孙大人若是还想不起来,可寻人带你过去认认。”
“不用,”孙志行脸色不太好看,“那里是家院子,不过后来家中添置新宅,那地方偏僻,不好卖也不好租,只能暂时搁置,至今也能未妥善处理,荒很多年,家从未有人去过,别人应该也不知道,怎会……”
吕益升已经迅速抓住机会,双目厉厉:“你少装蒜!你家宅子,你说不知道,骗谁呢?你不知道难不成别人知道,还趁你不注意时候用?说你今日怎这般尖锐,原来是心虚,指挥使在前,你敢不招供?说!街上那些事是不是你干,是不是你杀人!杀穆郡王,杀发妻,侄儿,
吕益升哪来证据?他就是猜。
曾三娘眼神阴阴:“没有就闭嘴。”
房间再次陷入安静。
穆安和唐飞瀚也再没说话,有些人过往苦痛,在别人眼里只是故事,是怀疑理由,攻击工具,从来不会感同身受,也不会怜惜难过。
申姜抱着胳膊等等,恨铁不成钢看向吕益升,吕大人你不行啊!你瞧瞧别人那嘴,叭叭叭什都能说,什理由都能怀疑,到你这儿,哦豁,卡住,你除说人家男女有染,就没什新鲜话,还被别人怼无语,看你这官也别当,回家再练两年本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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