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又问唐飞瀚:“你可认识孙大人?”
唐飞瀚站姿如松,笔直秀雅:“见过,不熟。”
叶白汀再问穆安:“你呢,对孙大人可熟悉?”
穆安同样摇头:“没怎见过,平日也没什交集。”
叶白汀顿顿,又道:“你曾言说,你父过世之前,曾在玉器铺子订件鱼戏莲叶台摆件,数日过去,你可知道,这个摆件是为谁,为什做?”
“不认识,不知道。”
“好,”叶白汀转方向,指向唐飞瀚,“堂前站着这位公子,你可识得?”
孙志行看眼,不怎友好哼声:“认识,不过更认识是他父亲,当代陈世美,抛妻弃子,停妻再娶,贪慕虚荣,营营苟苟,口蜜腹剑,不是什好东西!”
在场人不定知道他心中有个白月光,就是唐景复妻妹,二人情投意合,本该缘定终身,却被唐景复搅和,女方现在命都没,但都知道唐景复这个当代陈世美事,别人怎看不惯,怎骂都不为过。
叶白汀:“你觉得唐飞瀚处境,可不可怜?”
“?”孙志行更摇头,“就更不知道,有时当天被盗,隔几日才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所以很可能,贼人去偷东西时,你在,或者不在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留宿那里晚上,可曾听到过异常响动?”
“没有。”
北镇抚司正厅,案件在审。
孙志行和曾三娘私情,正主已经承认,再无辩驳之处。
叶白汀便问曾三娘:“孙大人给你便利,帮你很多事,你是不是也会给他便利,比如你琉璃坊产出好货价格,是不是给他低些,好方便他在官署做政绩?有些他不方便办事,你是不是也会暗里帮他圆缓?你琉璃坊,他是不是很熟悉,你不在时候,亦能帮你指挥底下人做事?”
曾三娘脸意外,怔瞬才答:“没错,切如小先生所言,锦衣卫连这些都能查到?”
申姜站在边,脸自豪,不是锦衣卫连这些都能查到,是少爷不起,只要有丁点线索方向,他就全部能分析得出来!
“不知……”
穆安刚在摇头,就感觉对方神情有暗意,
孙志行:“当然可怜,摊上那个爹,谁不可怜?怕是从小从苦水里泡出来,不过他算有出息,经历这多事,竟然没被打垮,没长成混混纨绔,还前程有期,很令人佩服。”
“你欣赏他?”
“算是。”
“那你们平时可有交流?”
“没有,”孙志行答得很干脆,“他可怜不可怜,坚强不坚强,将来有没有出息,同有什关系,不都是唐景复儿子?好坏都是他命,跟他交流什?犯不上。”
“请认真回想,次都没有?”
“……嗯,没有。”
“们刚才提到,贼人和凶手交易琉璃碎荒宅,是你家。”
“如若地址没错,是,那个宅子是家。”
“街之隔对面,制作炸弹地方呢?你可认识?”
叶白汀点点头,看向孙志行:“所以琉璃坊屡次被盗事,你知道很清楚?”
孙志行:“是。”
“这些被盗日子,曾三娘本人都在?”
“不定,”孙志行摇摇头,“有时在,有时不在。”
“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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