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不是什都没看清,什都不知道,更像是看到点东西,不敢说。
就在这个时候,院里突然走过来个女子,花信华年,梨花面,浅樱唇,长眉过鬓,风姿绰约,纱布包着头,隐有血渍,穿着身素裙,肩膀到前胸位置也有血迹,鬓边头发有些乱,眼底有失措惊慌,手里攥着枚匕首,紧紧攥着刀柄,不见刀
丫鬟看起来胆子有点小,进来就跪下,谁也不敢看。
叶白汀看看左右,只有自己看起来不凶,也没什官威,便开口:“你是死者院里丫鬟?最后次见到他是什时候?他都做什?”
那丫鬟头垂得低低:“婢子是这里粗使丫鬟,最后次见到三老爷,是午饭后,今日府中聚餐,所有主子都参加,好像也都午睡,三老爷也是,院子从里到外都很安静,到底出什事,婢子不知道,婢子就是打扫时候,看到个白影子从三老爷书房冲出来,浑身都是血,像鬼样,可吓人,婢子没忍住,就喊出声……”
“那人是谁?”
“婢子不知。”
是不是被打扫过?
死者处于不能挣扎状态,掐死他很容易,可他不能挣扎,怎产生冲突,怎按着人头撞墙?房间里是否存在第三个人?不管痕迹还是逻辑,都有些说不通。
“这里东西少。”仇疑青走到书案前,对着个打开盒子。
叶白汀:“是什?”
仇疑青观察片刻:“看形状大小,很像匕首。”
真真可怜。”
仇疑青看看小仵作,只能受这个情:“如此,多谢厂公。”
班和安笑更柔:“咱家都说,不必客气,指挥使用心破案就好,这伺候人活,不如交给咱家这种擅长。”
申姜摸着下巴:“死者身上没有伤口,墙上血渍看起来是女人,所以这个案子凶手是女人?该不会是情杀?”
“暂时还不能肯定,”叶白汀看看死者,又看看房量高度,“不过把死者吊到房梁上去,肯定需要定力气,以及技巧。”
“长什样子?”
“婢子不记得。”
“浑身都是血?”
“婢子……”丫鬟明显不大敢说话,都快吓哭,“婢子胆子小,真是时受惊,才不小心喊出来,真没看清是谁,做什……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眼。
匕首?
可是本案并没有任何匕首制造出来伤痕……
“禀厂公,那个丫鬟已经收拾好,可以提来问话!”
“好,”班和安转向叶白汀和仇疑青,“不如就现在?”
仇疑青点头:“可。”
申姜:“女人不行?”
仇疑青抬头看看:“别说女人,男人也得很大力气才够。”
叶白汀看着现场,若有所思,于他而言,本案最大疑点,是‘挣扎’两个字。
是死者没有挣扎,除非他是在无意识情况下被勒死,不然不可能不挣扎,这样他死前经历就非常重要;二是墙上血迹,他们只看到血迹,没有看到任何打斗,挣扎痕迹,人被按着以头撞墙,会不挣扎?
应恭侯府富贵,做为三老爷书房,这里很宽敞,如果打到范围很小,就在门口到厅堂这片,不碰摔东西算正常,可地上痕迹呢?走路,托拽,扭打,总有痕迹吧?为什这干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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