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行动,不行也得行,你说不行,他们也会暗查,何必呢?
世子当然微笑颌首:“指挥使请便。”
徐开也上前行礼:“小人伺候二位。”
于是接下来,仇疑青便带着叶白汀起,简单把附近环境走走。
毕竟是侯府,面积很大,房子很多,
仇疑青抬抬手:“她病情如何?”
老丈夫:“确有些问题,不像撒谎,这种病老夫也见过,般是不小心误食某种特殊毒物,或者头部后脑遭遇剧烈撞击,病人表现像是后者,不是没有恢复可能,但什时间,到底能不能恢复,老夫就不能确定。”
“可能确定何时发病?”
“照表现看,应该就在不久之前。”
吃午饭时候人还好好,回院午歇后就出事,怎想,都跟命案有关。
,就能够着房梁上垂下绳子,有它辅助,凶手只需要把死者放在书案上,撑住不让倒下,操作吊在房梁上动作很容易。
若是男人,完成会很轻松,女人也不是不可以,尸体在地上可以拖,可以拽,扛到书案上,也只需要瞬间发力,死者个子不高,身材也偏瘦,看起来不足百三十斤,女人气力不丰,做到这点却并不太难。
“凶手时间很充足。”叶白汀看着书案,“走进书房,勒死死者,把书案上东西拿开,推到这个位置,借助它,轻松把死者吊在房梁上,再推回去,将书案上东西还原归位,或者又增加几样,整个过程没有丝多余动作,凶手很从容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不是对这里十分熟悉,就是脑海里演示过多次,计划充分,也知道这个时间下手,时间充足,且不会有人看到。”
所以这就是问题,凶手进出路径是怎样,为什没被看到?蔡氏从书房里跑出去,还会被粗使丫鬟看到,吓尖叫出声呢,为何凶手来去,无人知晓?
“有劳您。”
“不必客气,方子已经开好,稍后有问题,再来寻老夫便是。”
另边,世子和厂公班和安说过话,二人都有事要忙,便过来提告辞,班和安十分和善叶白汀道别,没说什有机会再见话,可叶白汀就是觉得,他们会再见面,这位,比东厂厂公相处起来不要舒服太多。
世子没空再陪,叫管家徐开过来,推给仇疑青:“府里事务,他尽皆熟,指挥使有任何疑处,皆可自便。”
仇疑青:“本使想看看四周环境,方便解进出路线,不知可行?”
说起蔡氏,她额头上伤太明显,手里还有匕首,如果附近没有其他人在同时间出现类似伤口,那当时在现场,十成十就是她,她是什时候来?她是凶手吗?如果不是,那她是进来时间,是在凶手动手前,还是动手后?粗使丫鬟只是看到她跑出去,可没看到她什时候进来。
她现在说什都不记得,这个‘不记得’意外,又发生在什时候?谁按着她头撞向墙壁?凶手还是死者?进这个书房,是她本意吗?还是她没进来之前,就已经发生别事,她必须来?
感觉这个案子,要查证东西有点多啊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在房间里逗留并没有很久,出来时候,正好老大夫给蔡氏看过病出来。
“见过指挥使。”老大夫抱拳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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