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清咳声:“案情重要。”
仇疑青:“你也很重要。”
叶白汀:……
你这说话就犯规啊!
“你现在要做事,不就是在案情努力?”仇疑青表情端肃,脸正派,“本使从不会亏待做事认真人。”
仇疑青挑眉:“忘自己身份?”
叶白汀:……
他看看手腕上小金镯,小铃铛戴几个月,点都不显旧,和新时候样,动动,就清脆作响,走步,就刷刷应声,他习惯到都有点忘。
对哦,他虽然有锦衣卫牌牌,却不是正经锦衣卫,他目前身份,仍然是‘戴罪立功’诏狱囚犯。
“让你看不是这个。”仇疑青声音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。
“还不快滚!”
富力行踹年轻太监脚,年轻太监还真就地滚,连滚带爬出去。
“哼。”
下面人效率,富力行点都不担心,东厂想挖东西,没有挖不到,只要找到有用,他就去找少爷……亲自去!
……
上帮忙,算是扭转在少爷心中形象,他还留个钩子,等着别人来找他,结果根本不用,人少爷自己琢磨着,就能把案子破,又给错过!
姓班够狠啊,这回机会下子抓住,害他受这顿打骂!
不行,他得努努力,不能再这样下去,太贵妃心气那高,都懂能屈能伸道理,他还摆什架子?跟别人摆可以,少爷是别人?那是指挥使心尖尖命根根,是他挖空心思想要靠近人,怎能指望别人往前迈呢?他得自己把台阶送过去,还得让少爷觉得这台阶好,又平又顺又宽又漂亮,比别人都好走,离不开他才行!
从哪儿开始呢?
富力行眯着眼,抄着袖子琢磨,不就是应恭侯府事?他姓班知道,咱家就不知道?
反正就是于情于理,都得送。
叶白汀只得点头:“那们路上快点,不要耽误太多时间。”
“好。”
来时没什讲究,以为只是上门拜访,问个话事,正好有
叶白汀:“那是?”
仇疑青视线往下,落在他腰间玉香囊上。
叶白汀耳根红。
他真很喜欢这个小东西,仇疑青送给他,他就准备天天戴着,可想想对方送这个东西时表情,前后发生事,这小东西根本就是个定情信物,有特殊寓意,别人不说,他也不会时时想,仇疑青这时候故意提醒,好像是在提醒他件事——
正在追求你。
现场锦衣卫各自忙碌,申姜带人去内宅问话,尚未归来,既然尸体送回北镇抚司,也能解剖,叶白汀当即决定回去,术业有专攻,他在这里,不如干自己活儿。
仇疑青:“稍等炷香,送你回去。”
叶白汀:“不用,自己可以。”
“送你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叶白汀看看现场,心说你不还得忙,何必多走这趟?
他站好立定,随手招自己心腹手下过来:“说说应恭侯府事。”
年轻太监怔下,跪下:“干爹,这应恭侯府事……儿子不知道啊,之前也没查过。”
富力行:……
这当场打脸滋味,他冷哼声,眼角就吊起来:“不知道就查!怎做,谁来做,用咱家教你?”
年轻太监吓出身冷汗:“是!儿子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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