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不穿,为什?”
“不知道,”申姜啃着饼,声音有些含糊,“可能突然就不喜欢呗,就媳妇,喜欢钗环裙子,每个月都要变花样,女人心
叶白汀:“不喜欢练字,要是被笑话,你就帮写。”
意料之外答案,仇疑青却没有不高兴,反而有种隐秘,被依赖满足感。小仵作那笔小肉狗爬字不见外人,也挺好,以后所有需要小仵作落笔地方,都用他字……
“记住你说话。”
叶白汀点着头,重新翻起被他扣过去小像,放到小几上,认真审视:“你认得应溥心字?”
仇疑青:“查过,有印象。”
认真吃东西,时间会变得很快,口腹之欲得到安抚,精神也得到短暂休息。
叶白汀吃完擦嘴,将小几上碗碟顺手收到边,就见仇疑青已经拿起毛笔,在白色宣纸上写出几个案件相关人名字,简单勾勒出人物关系。
仇疑青是批惯公文人,坐姿端方,提笔熟练,加之人长生俊美,坐在那里就是四个字:赏心悦目。换句话就是:认真工作人最好看。
看起来正经极,可叶白汀就是感觉他在秀——字也很好看。
“丰满端正,铁画银钩,颜筋柳骨,指挥使好俊字!”
叶白汀看着画中小像,想到刚刚仇疑青说过话,画者是谁并不难猜——
“应溥心画?”
仇疑青颌首:“是。”
很多东西藏是藏不住,但有表达,定会被看到。
画中美人灵动纤巧,氛围动人,笔触细腻,可见画者胸腔中涌动情感,必丰沛绵长,思恋不已,还有这笔字,瘦金体,瘦都有些苦,却苦得很好看,每笔勾勒,都韵揉情义风流,君子秀雅,如柳如竹,但凡看到,不可能不心生涟漪。
“那画中人呢?可知道是谁?”
“时间太短,尚未可知,不过——”
“此女定是应溥心心中牵挂,思慕之人。”叶白汀看着小像,“是谁呢?画中只有背影,最明显就是纤腰和红裙,如此红热烈裙子,谁喜欢穿?”
“卢氏!”
申姜解决完个人问题回来,在外头洗手,还没干,就去抓那盘明显为他留着卷饼,边吃边说话:“死者妻子卢氏,出嫁前最喜欢穿红裙子,还有大夫人,听闻当年名满京城闺秀圈,靠就是身如火如荼石榴裙,不过嫁到应恭侯后,二人都不怎穿,外头渐渐淡忘,到今天几乎没什人提起。”
叶白汀知道自己字写不好,对好看字都有种发自内心向往,不管别人为什秀,只要好看,他都不吝赞美。
仇疑青满意,淡淡嗯声:“你若想学,可教你。”
叶白汀:“……还是不必。”
练字可是很辛苦,需要很长时间,很多毅力,他对此并无执念,也没觉得太丢人……丑就继续丑着吧。
仇疑青挑眉:“嗯?”
叶白汀不由赞叹:“这笔字写得真好看。”
仇疑青伸手将小像翻扣在边:“先吃东西。”
叶白汀:“……哦。”
确不好三心二意,美食和破案都不能辜负。
姐姐做菜味道说不出好,除手艺精湛,色香味俱全外,还有别人做不出,种很温暖味道,是别人不能给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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