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盯着徐开：“你真是进来打扫
？”
徐开：……
个两个，都不是好糊弄人。
他叹
口气：“……主子用不用，也得打扫干净不是？咱们下人干，不就是这个活，万事得想到前头，以防万……墙里这个事，小人真不知道，刚才也吓
叶白汀：“可
记得，这暗道是徐管家亲自看着人挖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怎
，昨日自己亲口说过话，也能忘？”
徐开皱眉，神情颇为焦急：“小人未有撒谎，暗道确是六年前，小人接老侯爷命令，亲自盯着挖，可小人不是铁人，中间总有休息离开时候，这‘人’怎进去，小人真不知道……小人若知道，指挥使往下走就该拦着，撒谎话定也早早备下，缘何把自己弄得这狼狈？”
叶白汀：“你方才不就拦着？”
高分，矮两分，侧三四，斜五分，他总能恰到好处找到角度，方便仇疑青施为，二人没有交流，叶白汀也从不会挡住散过去光，仇疑青只要认真盯着墙壁，照自己计划来就好。
下手落点在哪里，面积需不需要外扩，往上还是往下，往左还是往右，砸几下，轻还是重，用什角度，根本不用说，他们脑子里就能想到起去，默契非常。
很快，墙壁被凿下去层，显现出更多骨头。
头部骷髅，肋骨森森，手臂垂弯，下肢骨长……这就是具人体骸骨。
徐开似乎非常惊讶，喃喃自语：“这……怎回事？怎会？这里……怎会有人骨？”
幽幽暗道，沉沉晦息，无人在意道壁里，掩埋着消失在时光里人。
仇疑青并未四处撬动破坏，只照着几个点用力，尸骨并未全部表露，视野里能看到东西有限，可这个骷髅头，任谁都不会看错。
白森森，黑洞洞，无言地‘看着’面前人，好像在诉说着什。
“灯盏拿过来！”
指挥使放话，徐开不敢不听，赶紧把油灯提过来，照亮前方墙壁。
徐开：……
“这……只是时着急，不想暗道被破坏，回头主子们责小人不是。”
仇疑青将铁锹放在边：“你说你进来，并非使用暗道去往它处，是来打扫？”
徐开：“是。”
“应恭侯府从上到下，都说暗道早已封存，并未使用，连大夫人都只是年前用过两次，此处既然无人来往，有什可打扫？”
叶白汀提着灯盏，淡淡看向他：“管家对此毫不知情？”
“怎会知道？”徐开赶紧摆手，“你不会以为人是杀吧！”
叶白汀眼梢微眯：“只是发现具骸骨，因何进这面墙，谁都不知道，可有说过是杀人抛尸？徐管家因何这般紧张，果真对此无所知？”
徐开：……
他擦擦汗：“是小人着急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他顿顿，又道，“小人真不知道这里还藏着个……人。”
“这样行？”
“这样呢？”
“好像袖子挡光……”
徐开努力举高灯盏配合，奈何仇疑青挖墙动作并非成不变，过程中需要观察思考，重新规划新下手点，徐开回回跟不上，帮堆倒忙，急得脑门都冒汗，仇疑青也是动作屡屡被打断。
叶白汀干脆抢过烛盏，走到近前，高高提起：“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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