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镇抚司定是在吓唬人,全天下没谁能做到这种事!”
“要是真……想问下,锦衣卫现在收不收人?嘴严勤快,还不用发工钱那种!”
没关系,就是看个热闹,有那点关系,特别好奇,想知道怎能
仇疑青身为指挥使,手上工作不止这个案子,挤着时间接收新案件信息,发出指令,稍稍空出来点,就亲自去跟查。
他发现木菊花这个东西大昭极为稀少,只有专门走番邦货商人才会卖,以应恭侯府对外规矩和姿态,般不会和这种野商打交道,那这东西是哪来?这个链条出现,让他感觉稍稍有些奇怪。
应恭侯给他感觉也很奇怪,高门大户他见不少,这种还是头回见,他总觉得有什藏在深处东西还没挖出来,甚至还没有看到。
各处奔波跟踪,查案子找线索时候,他偶尔会遇上东厂厂公富力行,或西厂厂公班和安,前者还没打照面,人就跑,后者会稳重拱拱手,打个招呼,不过也只是打招呼而已,之后就转身离开。
好像就是偶遇,想多就是错觉,可仇疑青知道这不是错觉,这两个人最近就是有毛病,他们到底想干什呢?抢他人?
个老人呢?”
小管事看看左右,小心翼翼接过酒:“侯府规矩大,难守,保不齐就犯个错……这里伺候下人,几年换,最多也超不过十年,您也别拉着小人问,小人不能跟您扯上关系,不然很快也要被换,小人真不知道什,都有规矩,别人不可能说,小人也不可能问……”
“就随便聊两句,聊完就放你,别怕,府里各主子院子,你去没去过?”
“各屋都有专人守着,别人不准靠近。”
申姜转转眼珠:“那这些院子这大,这空,安静时得多吓人啊,你就没听到过什动静?”
指挥使眯眼,那还真是做梦。
大家各种忙碌同时,不耽误接收新消息,申姜知道少爷‘玩泥巴’,想要恢复容貌,当下就觉得非常遗憾,可太遗憾,这厉害时刻,他竟然没守在身边,看不到!不行,必须得加快工作进程,好回去看看,到底是个什玩法!
仇疑青自然就是骄傲,虽然鲜有表现出来,再忙再累,他每天都要回趟北镇抚司,哪怕换件衣服,有时是在深夜,有时是在白天,不管小仵作知不知道,看没看到他,他只要能看小仵作眼,就能精神饱满,继续接下来工作。
北镇抚司案件是机密,未查明不可能往外说,个人本事却不是秘密,有时候越神秘东西,反而传播越开,叶白汀在人骨上填泥巴,使死者容貌重现事,很多外人也知道。
“这种事真能做?怎这不信呢……”
“也不是,”小管事看看左右,声音又压低些,“说这宅子会闹鬼呢!经常有吱吱呀呀,不知道哪传来声音,还有女鬼呜呜咽咽,有点像办那种事……咳,就是听着像而已,没准就是风声,当不得真!”
申姜边和小管事套话,边心里转飞快,对方形容怪声,很像暗道机关被开启,门开门关声音,什女鬼办那种事,明明就是这宅子里人偷情!
“都哪个院子有女鬼?怪有趣,快说说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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