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中具体发生什,有没有发生推搡对抗,有没有肢体碰撞,是否有故意推人行为,因没有目击者,别人都不知道,只知道事实是,她活着,小混混死。
小混混工作不怎正经,性子当然也说不上好,可他也是个寻常过日子人,家里还有个瞎老娘,官府认为,小混混虽然欺负过蔡氏,但对她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,大多只是吓唬行为,顶多动过两下手,可她把人害死,就是过错方。
她没有亲手杀人,别人死却是她造成,她是不是得负些责任?
“蔡氏出外逃几天,回来就冲小混混瞎子老娘磕头,说以后她养她。她也是个狠人,知道自己是女人,干什都不方便,就每天入夜磨菜刀,天天带在身上,别人调戏她不怕,别人闲话她也不怕,别人再来要债,她就亮刀子,说她跟她爹没关系,那畜生根本就不是她爹,该她事她扛,不该她事,她分厘都不给,你们非要逼,行啊,光脚不怕穿鞋,她可是杀过人人,大家干脆鱼死网破!”
“狠人怕更狠人,慢慢,她日子竟也过得下去,开家包子铺,不知怎,认识山匪,看起来还和人关系很好,别人就有说头,说她是女土匪,杀人放火,无恶不作,开是人肉包子店……”
。”
他当然是故意,就为不动声色打断别人节奏,不过这种小手段只能用次,多就显低级,而且少爷明显对这些信息很感兴趣。
富力行再次开口:“蔡氏要是个没名没姓,也就罢,咱家那干孙子不定记得住,可人家在当地是个很有名人物呢!”
叶白汀微笑:“还请厂公指教。”
“指教谈不上,能尽绵薄之力,帮上少爷,咱家就满足,”富力行笑吟吟,“这蔡氏啊,杀过人。”
“她这样过日子,显然是交不到什知心朋友,再后来,赌鬼爹死,又摊上件倒霉事,撞到老侯爷手里,老侯爷用点手段,把她保下来,但有个要求——她得跟他二儿子应溥心成亲。”
富力行缓缓啜着茶,叹口气:“她个姑娘家,能有什法子?就嫁呗。可侯府什地方,处处规矩,样样板正,她个野丫头长大,哪受得?听说还没搬到京城时,就经常在家里搞事,气老侯爷跳脚,还和土匪仍仍然有来往……”
叶白汀静静听着这些话,若有所悟:“厂公想法是?”
富力行盖上茶盏,放到桌上:“蔡氏并非真心嫁给应溥心,也谈不上喜不喜欢,她心中怎想,会干什事……少爷应该能猜到?”
叶白汀沉吟:“厂公认为,蔡氏就是本案凶手
“杀过人?”
“也不算真正杀,就是个泼皮混混,追债。”
富力行缓缓开口,讲述当年过往,蔡氏出身不好,亲爹是个赌棍,每每遇到追债就会躲起来,说拿闺女抵债,蔡氏当然不愿意,逃跑都习惯,但不管躲到哪里,总会被找到,日日不得安宁。
那次来催债是个混混,早先就欺负过她,这回也是追债,顺便想占个便宜,蔡氏当然不依,怎跑都躲不过,心横,跑去河边,可能本来想是,跑不就死吧,百,没想到她自己没事,小混混失足跌到河里……
小混混淹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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