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却想起案件细节,问她:“姐,记得你和姐夫婚事……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还有早早换过信物,可你好像逃婚?”
“这都多少年,你还记得?”叶白芍有些不自然,呷口茶,“成亲过日子,可是辈子事,肯定要两个人互相喜欢才行,那时只知道你姐夫名字,见都没见过,谁知道他长什模样,
叶白芍:……
“弟啊,”她怜爱摸摸傻弟弟脑门,“咱们有野心是好事,可也不能太过分,这回你要被人弄死,姐姐可没法给你收尸。”
别问,问就是累。
叶白汀双眉挑,虎很:“他敢!”
叶白芍牙痒痒,要不是看着弟弟太瘦,巴掌就上去:“人怎就不敢?人拳下去,你这小命就得没!你给长点心!”
吃?
叶白汀伸手就要掀食盒,爪子还没碰到,就被叶白芍给拍下去:“生!”
“生?”
“傻不傻,没闻到味道?”叶白芍把食盒往后挪挪,“方才指挥使经过竹枝楼,说你这几日累着,胃口不开,见闲着,给足银子,让过来给你做,算是犒赏属下,他稍后就回来,顺便也能沾点光,尝上口。”
叶白汀顿顿,有些犹豫问:“那……你没为难他吧?”
人呢?她落点在哪里?他办案子不怕多想,就怕想不到,方方面面都想遍,再进行仔细排除,就会得到想要结果……
“想什呢,这入神?”
头顶被人轻轻拍拍,叶白汀回头,看到叶白芍,吓跳:“姐姐?”
叶白芍眯眼:“你姐长得有这吓人?”
叶白汀立刻端正表情:“不,不是,你怎来?”
叶白汀挺胸,理直气壮:“打死,他就没有好仵作用!他离不开,缺不!”
叶白芍:……
算,年轻人事,让年轻人自己折腾吧,实在不行……
她目光看向窗外天空,竹枝楼方向,实在不行,她就把生意关,带着弟弟亡命天涯。
窗前工作台上摆着做半工作,叶白芍倒是胆大,点都没怕,也没问,跟弟弟有关工作大约都是机密,她懂规矩。
“他又不是你,为难他做什?”叶白芍叹口气,“不分昼夜忙,连吃顿饱饭都奢侈,还被你个小东西惦记着,怕巴掌下去打死你,时时得忍着憋着,心里得多委屈?弟,咱们可不能不做人啊。”
叶白汀:……
“这屋子挺好,向阳,还有地龙,看来冬天没太受罪……”叶白芍很快看到窗边挂着干花花环,“这是什?”
叶白汀脸热,他把花环挂在这里,为是让仇疑青看,还能时不时调侃下对方闷骚,哪想到有被姐姐看到天!
他开始编瞎话:“这个……是编,送给指挥使,可他没收!他不收,就挂在这里,日日让他看,天天提醒他,他迟早是人!”
叶白芍:“不能来?”
叶白汀:……
随便猜下也能知道,北镇抚司在外面名声不怎好,没谁总是想过来,姐姐之前也没来过,这次会来……大约是仇疑青有过提点?
没准还发下话去,让下面人认认脸,他姐姐过来,不用拦。
叶白芍把食盒放在桌上,看看房间格局:“这里还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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