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现在,还没有看到应白素和徐开同时出现,在起画面是什样子,但就算看到,也不太容易分析……”
叶白汀解释道:“亲人,朋友,过于熟悉人,距离上都不会那讲究,除非些特殊,过于亲密动作,类似整理衣角这种,其它都不准确,不方便确认。”
和上次户部案不样,职场上人再熟悉,都有定上下级别,竞争关系,很难特别亲近,尤其还是同性。
仇疑青指节轻叩在桌面:“侯府只应白素对木菊花过敏,如果这个行为是冲着用白素来,徐开对她余情未,又知道这件事,是可能会
仇疑青听完,沉默片刻:“史家婆母对应白素不满,夫妻二人感情也不好……应该有这方面原因。”
叶白汀点点头:“嗯。”
因为大婚之日,应白素不可能有落红。这个时代,没有人愿意娶个失贞媳妇,应白素可能想过对策,但这种结果发生几乎是必然,只要她不愿舍弃富贵生活,就得忍受婆婆挑剔,丈夫淡漠。
不过婆婆也不能太过分,更不敢把实情往外说,这种事太丢人,应白素还背靠应恭侯府,有足够底气,出嫁女头顶夫姓,不再是应家人,可若故意磋磨苛待,就是对侯府不满,应恭侯府不但规矩大,还特别要脸,定会追究……
所以应白素日子,保持着微妙平衡,人前人后,算过得去,但心里怎想,别人就不知道,至少这种日子,算不得幸福顺心。
春日午后,阳光晴好,暖阁灿烂舒适。
叶白汀和仇疑青坐在小几边,申姜站在小白板前,拿着炭笔,在上面写本案相关人名字,身份地位,大概信息……边写,嘴里还不停:“外头小兵说东厂西厂公公刚来过,是不是上门找事?他们欺负你?”
叶白汀微笑:“欺负倒是没有,有指挥使镇宅,咱们北镇抚司,谁敢越雷池步?不但没欺负,还给挺多有用消息。”
“有用……跟案子有关?”申姜笔顿,“他们转性子?咱们北镇抚司事,他们敢沾?”
叶白汀眸底含着笑意,看向仇疑青:“那不是咱们指挥使魅力大,管他什人,都能降服。”
申姜非常意外:“管家徐开?看不出来啊,连主家嫡长女都敢染指,绝对不是那老实人!这侯府暗道,他没准就用过!”
叶白汀提醒:“暗道是六年前出盗匪之事,才开始挖造,那时应白素早已出嫁,怎用这暗道?”
申姜:“对哦……”
叶白汀:“但她被接回家,这几年有没有用过……”
申姜接收到眼神:“去查!只要查到这个,就能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私情关系!”说完话,他又想起什,“少爷之前,不是能根据那个什亲密距离,判断两个人关系?这回行不行?”
仇疑青深邃目光掠过小仵作脸:“……促狭。”
叶白汀被他看耳根发烫,清咳声,收回目光,说正事:“你们都刚从外面回来,想必累,不如今日打头,先说说案情?”
仇疑青将茶盏推到小仵作面前:“来。”
叶白汀就拿着刚刚文书记录纸页:“两位厂公说是侯府嫡长女应白素,和二夫人蔡氏之事……”
按先后顺序,他先详细说应白素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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