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喜欢吗？
显然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，蔡氏已经全部忘却。
又
蔡氏想
想：“应该会想解多
些？应溥心看起来……不像坏人。”
“如果是别人逼你，必须要这
做呢？如果你曾经过得很苦，光是坚持活着就拼尽全力，认为自己
生活环境，生活状态，并不适合这样成亲呢？”叶白汀拿蔡氏本身经历举例子。
蔡氏非常果断：“那就拒绝。”
叶白汀：“为什？你不想借此机会跳出泥潭？”
蔡氏很不解：“跳出泥潭方式为什定是成亲，嫁给个男人？
自己没有手？还是没有男人活不下去？”她微垂着眉，声音有些慢，似在思考，“如果过往十分不堪，可能不会愿意连累别人，可能会因操持生计，累连旁心思都不会起，有手有脚，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，可以给别人上工做活，攒钱给自己修个小房子，开个小铺子，安安生生，过最普通日子，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
“自己有没有想过，这是为什？”
“大概上面内容是吵架？”蔡氏微偏着头，缓缓道，“没有女子不为男人深情触动，想不起他模样，可看着这些画和字，总觉得他应该是个很好人，他是丈夫，却喜欢别女子，自然心里不舒服，他和人吵架，于他感情来说并不是好事，为什要不高兴？甚至……”
“甚至盼着他们吵架，没机会在起才好。”
大约知道这话不光彩，蔡氏微微垂头，不让人看到她眼睛。
来纸页。
这次里面写也不是诗，更像是随笔，记录当时心情，大概就是和心上人吵架之后，从情绪低落，到回忆过往，各种甜蜜酸楚瞬间，试着理解和剖析吵架原因，为什出现矛盾，自己哪里做得不好，要怎解决这个问题，如何挽回现在局面……
等等各种心路历程。
应溥心表达很真诚，从他文字里看得出来，他是个充满热情，很有想法人，他感情真挚浓烈，似乎和侯府所有人都不同。
手札里仍然没有出现对方名字，叶白汀和仇疑青不知道这个‘心上人’是谁，但很明显，这两人有过接触，有过情动，有过不样瞬间。
“好像不太想屈服于任何人，不会做任何不愿意做事。”
叶白汀看着她：“如果，你答应呢？被别人胁迫利诱，用些东西逼你，你答应呢？”
“答应……”
蔡氏想很久，摇摇头：“那答应，定不是因为‘被迫’这件事，定有别原因。”
别原因……
仇疑青：“锦衣卫查知，你与应溥心婚事，你曾经反抗过。”
蔡氏抬头：“反抗？”
“反抗非常激烈。”叶白汀接过仇疑青话，“可能记起当时发生什？”
蔡氏摇头：“不记得。”
叶白汀沉吟：“不记得当时，就说说现在吧，如果是现在你，被告知将要进行这样桩婚事，你怎想？”
叶白汀看完手札，问蔡氏：“此前两次寻到应溥心东西，你会落泪，会觉得酸楚，这次呢，可有什感觉？”
蔡氏右手放在左胸，轻轻摇摇头：“好像……什感觉都没有。”
“不会伤心难过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可有落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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