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直接摊牌:“徐开喜欢你,你应该知道?”
应白素眼底突然变得锐利,面色也有不善:“尊驾是锦衣卫,有些话,还是不要乱说好。”
“所以你不喜欢他。”
“为什要喜欢他?”应白素情绪有些激动,“个下人而已,能给荣华富贵,还是随心所欲?不还是得呆在这破院子里,直到老死?”
叶白汀停顿下,又问:“你可恨你丈夫?”
应白素点点头:“嗯,淹死。”
“你对此有没有什想法?”
“有些可惜吧,”应白素声音淡淡,微蹙眉,“他事办不错,什事都做得很快,而今没,换个人过来……恐怕会挺久不趁手。”
仍然没什伤心,只在烦恼自己以后,不能更方便。
叶白汀:“听说你不爱交际,平时哪里都不去,纵自家家宴,也少有参加,不觉得烦闷?”
佛珠种类不同,大小不同,有脖子上戴,手上戴,有只绕圈,有绕好几圈,质地也不尽相同,有檀木,有沉香木,有绿松石,也有蜜蜡,礼佛之人,身上手上必会有这些东西。
徐开只是喜欢收藏,从不在人前佩戴,也不信佛,那这东西是给谁,还用说?
“看来们得去见见这位嫡小姐。”叶白汀看向仇疑青。
仇疑青颌首:“走。”
申姜想想,没跟:“那在这里勘察现场,有什线索,咱们稍后对!”
徐开感情状态到底如何,对应白素只是想占个便宜,还是走心,动念?
叶白汀转头问申姜:“徐开怎样定性和应白素关系,近两年可有来往,查到点什没有?”
“就是想先多查点东西出来,才好和他对质,谁知别人这着急……”申姜低头,哗啦啦翻小本子,“这里暂时只查到点,他喜欢收集蜜蜡珠子。”
蜜蜡珠子?
仇疑青:“他可在人前戴过?”
应白素唇角勾起
应白素话音就有些讽刺:“女人不都得这样过日子?别人能过,也能过,没什好烦。”
“打发时间,喜欢什消遣?”
“喏,”应白素推推桌上法华经,顺便把手腕子上佛珠现出更多,“你们不是看到?”
叶白汀:“你可喜欢蜜蜡佛珠?”
应白素眼神警惕:“这话什意思?”
很快,叶白汀和仇疑青到应白素院子,前方早已通报,见人过来,就打帘子:“指挥使请——”
这是叶白汀第次见到应白素。
之前因木菊花过敏,应白素小病场,今日看起来精神不错,素钗青裙,眉目淡雅,手腕上缠着串檀香木小佛珠,看起来心如止水,没什欲求样子,好像整个人都很超脱。
徐开死,外面那大动静,叶白汀不信她没听到,可她就是什表情都没有,不伤心,不难过,这个男人死,和冬日里没扛过雪寒家雀没什区别,是个人命数,没什好在意。
叶白汀就直接问:“徐开死,你听到?”
申姜:“并无。”
“他可信佛?”
“并不。”
仇疑青问完,叶白汀也懂,蜜蜡珠子,用途最广泛之就是手链,什人会喜欢这种颜色,这种质地手链,为什会有这种习惯?
他几乎瞬间想到样类似东西——佛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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