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冷笑声:“知道别人怎编排,连‘人肉包子’都有,没管,也澄清不,从小到大,被人编排还少?没什要紧,多条或多几条而已,没必要解释,也解释不通。”
仇疑青指尖点在桌面:“你就是在这个时候,认识应溥心?”
“……是。”
蔡氏捧着茶盏,眉眼有些氤氲:“他喜欢游山玩水,衣服总
欠债还钱,官府说对。毛三虽是个追债混混,不是什好人,每天都在外面打架,也不孝顺,可他从没害过人命,对也是,起码在当时结果看,他只是调戏,吓唬,打过几次还还回去,并没有产生更严重后果,可他死,没杀他,他也因为死,他家里还有个瞎子老娘……”
“不懂律法,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责任,但看到他那瞎子老娘时,心里有愧疚感。奉养他老娘。不是觉得错,可能有别错,比如偷过路上有钱公子荷包,可这件事上没错,重来遍,仍然会这干,仍然不会相信毛三呼救,可他娘很无辜。不是在赎罪,没罪,只是不想以后辈子良心不安。”
“大娘最开始时候不喜欢,总是赶走,不走还会骂,后来才知道,她其实不是不喜欢,只是觉得自己年纪大,还是个瞎子,会拖累,她并没有因为毛三事恨,说那就是个意外,她和儿子其实也不亲,毛三从来不会照顾她,给她钱给她吃,反而会抢她东西和积蓄,甚至打她,她那般表现,只是不想个好好大姑娘,因要陪着她,耽误花期。”
蔡氏话音有些自嘲:“你说可笑不可笑,亲爹从不管死活,最大想法就是把卖,仇人娘却觉得可怜,记着还是个小姑娘,需要人疼,可她哪里知道,这样姑娘,哪来花期?也……不会有什婚事。”
“男人没个好东西,也不稀罕。大娘很好养活,也好养活,有口吃就够。慢慢,攒些钱,开间包子铺。和以前样,经常有人过来要欺负,但已经看开,可是杀过人人,对世间再无牵挂,大不同归于尽,买把剔骨尖刀,每晚都会磨,知道他们在暗地里都传什话,抱着刀睡觉,点都不怕。”
“包子铺开在城外很远官道边,那边地价便宜,修个小宅子,和大娘两个过。城里不行,名声不好,不会有人愿意光顾生意,那边是官道,虽客人不太多,好在没什同行,但凡有人路过,想要喝口水歇个脚,就得在那坐坐。”
“不挑客人,只要路过,付银子,都招待,多少都不会收,知道东西值几个钱。别人嘴里山匪,也确认识,山匪也会出门,也要行路,在那里样是客人,他们付钱,给包子,想要欺负,就亮剔骨刀,其实山匪也没什好怕,你要是什都没有,什都能豁得出去,他们反而敬你尺,不会逾矩。”
蔡氏说有些口干,停下喝口茶。
叶白汀便问:“所以你只是认识山匪,同他们并没有交情?”
“为什要同他们有交情?他们虽是客人,也是山匪,身上有凶煞之气,是日子过够,嫌自己麻烦太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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