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氏:“喝。”
叶白汀怔:“他喝?”他是蠢还是傻?
“给他喝,”蔡氏垂眼,“他不让喝汤,自己也不喝,明显有问题,怎可能好好坐着叫他算计?便在他和世子喝酒时候,悄悄换他碗。”
叶白汀:……
那他是得晕。
“锦衣卫会去查实,”叶白汀把地点记下,“照你说法,家宴出事那日,应玉同很活跃,除想欺负你,你可有看到他做别什?”
蔡氏想想:“花瓣吧,还是什植物叶子?看到他放到汤里。”
“木菊花?”叶白汀问,“你当时为何没指出来?”
蔡氏摇头:“只知大姐对菊花过敏,并不知道应玉同放进去东西叫木菊花,看着点都不像,有点紫红颜色,蔫蔫,像做花果茶茶叶子,他动作也不大,看起来就像是伸伸手,隔着热气探探汤温烫不烫。他那天从见,眼神就有些不对,想看看他到底捣什鬼,这个东西是意外,还是想对付,就没喝汤,看他都劝谁。”
“他劝谁?”
小生活窘迫,没什家财,曾亲自找寻并雕刻,送他枚寿山石章子,他很喜欢这章子,直带在身上,那处屋瓦上,留下是便是这枚章子痕迹,眼就认出来,当时已经过去很久,水也早退,章子痕迹变浅,可仍然能看得出上面磨痕,它不是干脆利落撞到上面印上,而是经过摩擦……”
蔡氏眯眼,话音带着怒意:“夫救人是自愿,被卷进洪水是意外,他并不曾放弃,直挣扎求生,可有人不让他出水,可能乘船在附近,能用其它方法,次次把他打进水里,叫他出不来!”
“们夫妻在京城时间不算久,也没什仇人,谁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事?除这恶心肮脏侯府,还能有谁?总有天,总有天能找到……”
她突然顿住。
叶白汀问:“你查清真相原委,帮你丈夫报仇,知道这个秘密是什?”
蔡氏:“之后就是那些老生常谈戏折子,老敲打小乖点,别惹事,小讽刺出嫁女回来,过可真松快,家里都不顾男人们死活,主理中馈话
“谁都没有,”蔡氏摇摇头,“很奇怪是不是?那汤是桌上重头菜,所有人都喝,他都没反应,试着去舀,他反而撞翻碗,不让喝……度以为这东西是用来对付,可最后发现,只是所有人都睡觉,最倒霉是大姐应白素,她对此过敏,着实受番罪。”
“所以你那日,并未昏迷不醒。”
“是。”
叶白汀就觉得很奇怪,如果木菊花是应玉同下,他知道这个东西会让人昏睡,不让蔡氏喝,为什自己也昏睡?当时现场尸检结果,可是记得很清楚,应玉同被勒死,身上毫无反抗痕迹,明显当时状态是昏睡中……
“应玉同可喝汤?”
蔡氏突然伸手抚额:“……想不起来。”
这想不起来点还真要命。
叶白汀认真观察着蔡氏表情,没发现任何疑点,要,这个人太聪明,太会假装;要,她说所有都是真话,真想不起来。
“印章痕迹所在何处,可还能想得起来?”
“可以。”蔡氏想想,说个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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