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氏直勾勾看着世子,心情急切之下,也不记得要避嫌,好像在说——你敢不给做主,你敢说没有!
世子说话,向来有自己打算和节奏,眉扫眼垂,话说得漂亮极:“日常在外忙碌公务,接触女子甚少,对这些事并不敏感,很多时候别人抛眼神,并不能体会,街上姑娘帕子落到脚边,都以为是别人真丢东西,时常受同僚嘲笑。”
都这时候,锦衣卫明显握着东西,卢氏自己都交代那清楚,他仍然在装模作样,说自己不敏感,全天
大夫人到这种时候,也终是没忍住,看老侯爷眼。
老侯爷并没有说话,只是把视线,从蔡氏身上收回来,看起来不带丝偏袒,正经极。
可你不偏袒,没心思,你盯着人家看干什!
叶白汀视线在卢氏和大夫人之间停顿片刻,最后选卢氏:“三夫人为何这般说?”
锦衣卫都点名,总不算无故喧哗吧!
从与案相关人口供到购买渠道,木菊花事,锦衣卫已经确定,就是三老爷应玉同买,家宴这日,他目很明显,就是弄晕府里所有人,好方便他欺负蔡氏,同时给向不对付大姐点颜色看看。
为什要弄晕所有人,现在也有解释,因为这府里主子,男人,不只他人看上蔡氏,他要想先下手,不是那容易事,不得做点准备?不然中途发生意外……别人搅和,他得不手怎办?
顺着少爷提示想通前后,申姜整个人都惊,就这府里脏污样子,难道欺负姑娘,竟然也要讲辈分,论先来后到!你爹你哥哥还没下手,你就不能动,不然他们会生气,给你小鞋穿?
这他娘是哪门子破规矩!
呸!不要脸狗东西,这家人脑子都是怎长,全长下边!
卢氏皱着眉,眸底燃着火:“自然是她有意勾引世子!大姐生辰那日,当没看到?她把世子汤换,给丈夫应玉同!那汤世子只用口,就呛咳半晌,还没尝出味来,她就给换!早不换,晚不换,趁着世子和应玉同喝酒时候换,什意思?”
叶白汀似言有鼓励:“什意思?”
卢氏眯眼,满脸都是妒意:“自然是想让世子看看她手!她那手长得多好看啊,又白又嫩,纤细柔润,兰花指翘,哪个男人不想摸摸,品品?”
别说少爷,申姜听都有点无语,给你机会说话,你就说这个?倒是找到些关键攻击点啊!
不过叶白汀不急,顿下后,看向世子:“卢氏之言,世子可认?二房蔡氏,可有明示或暗意,与你发生关系?”
蔡氏倒很安静,如既往,脸上没什表情,冷冷清清,不知是不知道,还是不在意,总之以申姜眼力,什情绪都看不出来。
气氛至此,仇疑青直接干脆问出来:“王氏卢氏之指控,你可有话说?”
蔡氏抬眉:“妾身正气清,自小到大,身荣辱皆由自己,这辈子,也只靠男人个,她们说谁,因何有这想法,可请她们自己言说清楚。”
卢氏就见不得她这副冷冷清清,看起来冰清玉洁,世上只她最干净样子,当即起火:“你装什——”
“咳——”世子突然发声,“北镇抚司堂前,不得无故喧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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