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开看到。”
“他本来是追着史学名,担心史学名误会什,对姐不利,见对付史学名,他并没有管,也没惊讶,反而帮调开外面来往下人,替遮掩周全。”
世子讲述很平静,似乎当时残忍杀个人,对他来说不是什大惊小怪事:“之后就去寻姐姐,请她帮忙演个戏。她知道丈夫死,当然会害怕,但更讨厌给她带来麻烦,没多劝,也不用多劝,她知道怎做,向都知道。她帮演那场戏,所有人都知道,姑爷在归家途中,被盗匪掳走,之后索要赎金,撕票。”
“真正盗匪抢完家就跑,并没有再回头,‘掳走姑爷’盗匪,是贵人出手帮忙,旁人,谁有那大能量,做出这厉害事?”
桩桩,件件,世子交代很清楚,杀人事实明显,证据确凿。
漏!
世子垂眼看着地面:“你们刚刚说都对,六年前接手侯府,诸事繁多,无暇它顾,三弟婚事是整个给他捋下来,也是在这个时候认识卢氏,能回家住时间很少,偶尔回也都是换个衣服就出来,二弟夫妻入住侯府,连打招呼时间都没有,夫人与她说话交往都比多。”
“史学名带姐归家省亲那日,发生意外,府里遭盗匪,究其原因,是为保护贵人批货……贵人东西路子,坏盗匪财路,他们这才盯上们,光天化日上门劫掠,可他们也不想想,他们是贼,是匪,贵人是贵人,天差地别,云泥之分,他们也配?”
“没有害怕,侯府也不会怕,损失些财产而已,算不得什大事,贵人知道们辛苦,日后只会补更多,而且当日贵人就派心腹,到侯府慰问安抚不是?们是特别,贵人很重视。”
世子说着说着,眯起眼:“可史学名看到。府里地方那大,都不够他走,非得来触霉头?怪只怪他自己不懂规矩,运气不好,撞到,就得死。”
蔡氏盯着他,目光冽冽如霜:“夫呢?夫君应溥心,是不是你杀?”
“呵,谁叫他好奇心那旺盛,非要偷偷调查呢?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忙得没时间回家,你们乖乖过日子,不挺好,可他偏偏不喜欢,偏偏要搞事,他既然知道,自然非死不可。”世子定定看着蔡氏,突然阴阴笑,“你肯定不知道,那个落水孩子,就是给他安排。”
蔡氏眸底燃起怒火:“你为对付夫君,把小孩子扔到水里?”
世子唇边笑意更深:“不但逼着他不得不救人,还稳稳坐在远处小船之上,看着这切发生,追着他到下游,用撑船竹板不知道戳他
“他跑得很快,可那是在府里,他能跑到哪里去?只要擅用暗道,就能迅速拦住他,把他杀。”
“凶器呢?”叶白汀问世子,“你用什东西,杀史学名?”
世子用手比划下:“长钉。当时事发紧急,他跑又太快,时间找不到趁手东西,顺手拿园子里工匠修葺用长钉,将他扯进暗道,他眼睛不适应,大喊别人也听不到,趁机打晕他,将钉子钉进他后脑。”
“钉?”
“是,暗道角落有碎石块,很小,拍不死人,砸钉子却绰绰有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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