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房最会问这种阴私事,不招是不是?分开来,两边同时下手,适当提提你儿子(父亲),说他招,会因此减刑,你急不急?
里里外外都是门道,总有个会忍不住!
今日北镇抚司动静不可谓不大,里里外外庄严肃穆,忙得相当谨慎。
叶白汀悄悄抬抬手,以眼神问仇疑青——今日案情事关重大,可有禀报皇上知晓?
仇疑青点点头。
“知道又如何?对所有做事都不后悔,包括杀人。”
蔡氏眼神明净,内心坦诚,她是真什都不怕,无事不可对人言。
“唔——唔唔——”
老侯爷还想说话,锦衣卫却忍不,就算沾手血,也捂他嘴,把人拉出去。
厅堂终于安静。
仇疑青不但非常生气,还直接站起来,接下来话都不想听:“来人——伺候老侯爷去刑房,不想在这里说,就跟刑具去说!”
北镇抚司刑房,是外面讳莫如深存在,大家谈都不敢谈起,更何况亲身经历?
老侯爷瞬间怕,万万没想到他以侯爷之尊,竟无半点优待,他还准备用些话术耗耗拖拖呢,可好像没时间,心中怨恨积聚,也不知道冲谁发,最后怨毒目光投向蔡氏:“贱人——都是你这个贱人!丧门星!当时就不该让老二娶你,你把他克死,祸祸他家,现在可满意!”
蔡氏丝毫不惧,沉黑双眸对上他眼睛:“侯府,真是夫君家?他好像从小到大,都没被你认可过吧?若记得不错,他名字至今不在你侯府族谱上,你说这话,亏不亏心?”
贱人竟然不知错,还敢反问他!
叶白汀想想,就知道为什今日公开问案,并没有特别保密。
‘潜龙’事,所有人都不知道时候,它是秘密,知道,也没必要帮它保密。而今政权相对稳固,别人直在暗处,你也不动,岂非给对方暗
仇疑青看向世子:“你呢,说不说?”
世子神色明显有些踌躇,他不想说,可锦衣卫已经知道不少,他再说点,又有什意义,能让他全须全尾出去?闭嘴不说,或许贵人能想点办法呢?
这种表情,仇疑青不要太懂,干脆也不问:“来人,世子怕是馋,非常想尝尝北镇抚司刑房滋味。”
“是!”
锦衣卫立刻过来,把世子也押出去。
老侯爷气额角青筋迸起:“你杀人,就不愧疚!”
“什叫杀人,杀谁?”
“若不是你心机阴沉,蛇蝎手段,老三根本不用死,徐开也不用死!”
“呵,”蔡氏都要笑,“活二十多年,自认有些见识,却从没见过你侯府这般,颠倒是非黑白,强词夺理主。是利用应玉同,可他声色犬马,无视礼教,是你侯府教出来,是你这个父亲,世子这个兄长带,同有什干系?杀他是世子,拿刀逼他动手?你们跪舔‘贵人’,是帮你们找?是逼着你们有秘密,逼着你们杀人灭口?你侯府狼心狗肺,数典忘祖,对待家人和别人家狗样,冷漠无情,残忍至极,都是教!你还要脸不要!”
老侯爷掉门牙,有些漏风,声音都尖:“你又是什好人?别以为当年你做那些事,不知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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