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……
年不见,姐夫病好像更重呢。
叶白芍甩不开丈夫,尴尬朝仇疑青道歉:“抱歉,外子常在外走动,行事不拘小节,还望指挥使莫要介意。”
石州眼睛就立起来:“他敢!”
叶白汀闭闭眼,手个,拉过站在边,睁圆眼睛看热闹双胞胎:“跟舅舅进屋,嗯?”
说着话还伸开大手,过来要抱人。
叶白芍嫌弃拍下他手,推开他头,还提裙踹脚,石州再来,她再打再推再踹——反应之迅速,动作之熟练,简直让人叹为观止。
“见,见笑啊……”她还拂拂耳边发丝,很不好意思冲仇疑青和弟弟微笑。
石州老大个爷们,没碰到媳妇手,气眼睛都快红:“成亲时说好,你不准始乱终弃!就这破京城,堆花架子,没个正经好看男人,你还看他们不看!”
眼角扫到仇疑青,他顿下,冷哼声:“这小子倒是能看,但他阴啊,不坦诚,不交心,不是什好东西!”
分遗憾叹口气。
那边叶白汀也已经眼神各种问仇疑青,仇疑青就很干脆:“虽他不是什好人,勉强可算豪杰。”
石州哼声,指着仇疑青对叶白芍道:“这小子虽然阴很,倒也是个人物。”
叶白芍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连,越看越郁闷:“早知你二人认识……”
她还偷偷上什京城,还又瞒又骗,带上这狗男人起上京救弟弟不就好?叫他去跟仇疑青求个情,没准会好使!可想想当时情况……
双胞胎相当给面子,冲着身后亲爹挤眉弄眼后,乖乖拉长声音:“好——”
叶白汀当然也没忘记拽上仇疑青,轻车熟路走进竹枝楼,姐姐随时会为他空着包厢。
夫妻二人并没有跟进来,显然是终于能得个空闲,找个安静无人空间,诉诉衷肠,解番相思。外面形势也不用担心,仇疑青进来前就发出指令,锦衣卫知道怎处理善后。
安静房间,两个大人,两个小孩。小孩站着坐着都般高,身量相仿,穿着样箭袖小骑装,长得也模样,像叶白芍多些,肤色白皙,眼睛微圆,清澈明亮,透着机灵
叶白芍微笑着,又悄悄踹脚他膝弯,不动唇齿低声威胁:“你不要脸还要脸呢,给、、好、好、说、话!”
石州仍然有办法,眼珠转,溜到叶白汀身上,胳膊也架过来:“弟啊……好阿汀!”
肩膀还没搭住,就被仇疑青往前步,隔开。
石州立刻哼哼唧唧转过来,跟媳妇告状:“阿芍你看他!他欺负!定是太弱小,胳膊腿太细,他瞧不起,你快帮骂死他!”
叶白芍个没注意,就被攥住手,甩都甩不开。
她叹口气,天时地利人和都欠,怪不着谁,只能怪自家男人不对,最后狠狠瞪石州眼:“你为什不同说,你认识指挥使!”
石州:……
“认识他时候,他也不是指挥使啊!”
那就是段孽缘,回想就憋气,被这小子坑手痒,哪知到现在,这小子仍然能坑他!
石州瞪仇疑青眼,转过头冲着叶白芍扮可怜:“阿芍错!好想你!你怎能那狠心,说走就走,说不要就不要呢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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