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闱时间基本是固定,在每三年二月,共三场,初九开始,十八结束,考官封卷,之后便是紧张阅卷过程,有时稍快,有时稍慢,但所有工作都要在个月之内完成,因为三月十六左右,天子要进行殿试,钦点状元郎,赐琼林宴。
加开恩科也是如此,时间流程不会有变化。
今天是三月初四,大考早已结束封卷,正在紧张激烈判卷过程中,尚未放榜,再过十来日,宇安帝就要殿前钦点状元。
现在朝局什形势,叶白汀这个外行人都懂,天子位置看起来是稳,但稳很不容易,点点建立威信,清除以往弊病
这里肉眼可见,距离最近塔,就是文昌塔,但凡文人,都会想来拜拜。
二人突然齐齐停住脚步,个沉默,个严肃。
申姜等半晌都不见人动:“怎,怎?”
叶白汀蹙着眉,看向仇疑青:“你是不是也想到?”
仇疑青肃容颌首,说两个字:“科举。”
像真和案子有点关系,黄康,四年前大考出来进士,名次谈不上好,却放榜就被安排好官位,还是京中肥差,他和在这里聚会人基本都认识,尤其副官高峻,他们是同年。”
叶白汀立刻反应道:“他同年,可不止位。”
仇疑青指尖点在桌面:“贺鸣,也是四年前考中进士。”
“那岂不是更可疑!”申姜瞪圆眼睛,“这个黄康也是坠亡,就在闹市酒楼,众目睽睽之下摔死,和郁闻章死简直模样!”
叶白汀眼梢微眯:“这件事可曾惊动官府?丧事是怎办?”
两条坠亡人命,在此聚会人,加上贺鸣,目前相关人交往圈子还未最终确定,但他们有个共同点,就是科举。
四年前参加大考人有黄康,高峻,贺鸣,黄康死,高峻做官,今年是主考官左右手,参与大考管理,贺鸣就更不用说,宦海沉浮,得意比失意多。
年前,郁闻章,于联海,胡安居参加大考,前两个落榜没考上,郁闻章准备今年再战,还没等到大考来,人先死,于联海心灰意冷,做文吏,胡安居则运气非常好,以之前不显才华,飞冲天进翰林院,点庶吉士,为所有人羡慕。
再就是今年主考官耿元忠,是所有人里年纪最大,官位最高,地位最稳人,他外家亲戚章佑,今年要,不是,是已经参加大考。
如果他们想多,所有仅仅是巧合,那就还好,如果不是巧合……岂不是科举有问题?
申姜:“闹事坠亡,动静太大,京兆尹立刻派人过去,应该是没查出任何异常,很快撤封条,说是意外,着家人好生安葬。”
仇疑青知道叶白汀在想什:“死者尸身,想办法调来北镇抚司。”
“嗯,”叶白汀点头,眼底有微芒闪动,“并送去仵作房,来检验。”
夕阳照晚,天色将暗时候,叶白汀随仇疑青离开百佛寺,从后山穿过前殿,中途经过寺里株百年老树,老树枝干虬结,枝头萌出新芽,纵岁月流转,仍生机盎然,微风吹过,发出‘叮叮当当’木牌撞击声。
那是寺里用来给香客祈福用小牌子,每个上面都挂红绳,满满树,都是来人香客心中愿景,也妆点老树青春明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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