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郁闻章是不是你杀?黄康呢,四年前在酒楼,你是不是也杀他!”
“叶、白、汀!”贺鸣磨牙,深呼口气,“你既不傻,看到来,就应该懂,劝你句话,这个案子,你要不想死,就别碰,否则来日鱼死网破……你以为你能好得?”
这话倒让叶白汀有些意外,他刚刚所有话,都是为让对方紧张,步步紧逼,贺鸣就范这快,他有些没想到,这人竟然承认些东西……还直接威胁回来?
叶白汀不得不调整自己思路:“所以郁闻章和黄康,是你杀?”
“你说呢?这样人,想要达到目,需要亲手杀人?”
叶白汀对这种表情不要太熟悉,这就是算计别人不成,反被算计反差感……贺鸣原来是想过来套他话啊。
贺鸣:“你确定要跟作对?”
“不是你,确定要跟过不去?”叶白汀凛眉眼,“从来是你贺鸣,跟叶家过不去,养你长大义父,你敢要性命,这个义弟命,在你眼里也不够瞧,想怎踩就怎踩,你不就是想与为难?”
贺鸣欺前步,眼神紧逼:“别以为你背靠指挥使,就能通天,他可撑不起这个天!”
叶白汀:“那你觉得谁能撑得起来?你?还是你背后人?”
”叶白汀相当大方摆摆袖,意味深长看向非常不大方贺鸣,“你觉得这里不行?莫非……有什话见不得人?”
贺鸣眯眼:“你该知道,为什来找你。”
叶白汀挑眉:“找?你来北镇抚司,难道不是为见指挥使?若为,可是晚半年多。”
别不说,在叶家这件事上,贺鸣渣明明白白,根本不怕被指责,盯着叶白汀,脸色更阴:“你当真不知?”
叶白汀摊手,脸无辜:“请贺大人赐教?”
贺鸣阴阴笑,往前步,身体更加欺近:“要是对人有杀心,不介意亲自动手,那第个活不成人就该是你——叶、白、汀。”
叶白汀眼梢微垂:“所以你今日来,只是为劝,不要碰这个案子?”
贺鸣凛,又迅速反应过来,自己这个表情不对,被别人抓着!
叶白汀看着他脸色变化,笑:“所以你背后果然有人。他是谁?叫什名字?你们怎认识,今年结识……还是几年前?”
问题太多,贺鸣不可能回答,叶白汀要也不是回答,他只要看到贺鸣脸就够,人细微表情可是诚恳连着自己心呢。
“哦……几年前认识。几年前?两年?三年?四年?五年?”
“少跟废话!以为这样就能套到!”
贺鸣压低声音:“听闻北镇抚司接桩命案,都去百佛寺把人尸体挖出来……”
“贺大人确定这是桩命案?”叶白汀勾唇,表情玩味,“大人消息如此灵通,难道不知道,昨日在城中,锦衣卫也起具棺?你今次过来,是想劝不要管,还是劝北镇抚司不要碰?”
贺鸣刚想说话,却停住,眼梢微紧:“你胆敢试探?”
叶白汀笑:“哦?你竟然还需要来试探?作为案子嫌疑人,在如此敏感时间登门,不就是明晃晃告诉……点东西?”
贺鸣面色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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