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力啊……”
申姜见对方表情变化,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眼底转转:“那说说吧,知不知道这两个死者为什会出事?”
章佑摇头:“许是命数到呗,又不是阎王爷,怎会知道?”
申姜啧两声:“就知道你这样,什都不懂,绣花枕头个,能知道什?也是太瞧上你。”
“你才绣花枕头!”章佑瞪申姜,“你不过个百户,问这问那,堆鸡毛蒜皮事,自己还挺骄傲,傲个屁啊,知道上头都在忙什?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?”
这话这行为,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大字:你不配。
“说说吧,个月前郁闻章百佛寺坠亡,三个月前黄康闹市酒楼坠亡,你都在哪儿,见什人,做什事,死者死时,有没有不在场证明?”
章佑:……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升不官?只会玩这些嘴皮子活儿,到处得罪人,不抬头往上看,这辈子算是走到头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到现在还中不进士?就因为你连这点嘴皮子活都不会,不懂‘冰冻三尺,非日之寒’道理,”申姜翘着腿,点没急,嘴架功夫早就被少爷练出来,“你这辈子,怕难有寸进。”
,对方怎可能配合,不怕吃亏?
“锦衣卫面前,还有人敢谈脾气?”申姜捏捏拳,“今儿个就叫你见识见识!”
于联海眼珠子转转,最终还是什都没说,讷讷道:“配不配合还是小事,只怕别人有意为难……申百户还是小心些吧。”
申姜瞪眼:“就这点胆子,怪不得总被人欺负!”
案子大有什要紧,难办有什要紧,后头有指挥使顶着呢,就算不小心闹出点动静,有点疏漏,指挥使也不能叫外人打他罚他,怕个屁!不敢干事,怕麻烦,什时候能当上千户!
申姜斜眼梢:“章公子给分析分析?”
章佑哼声:“这俩死人,呵,个不识相,个太识相。不识相没法交流,条条路不通,困不死别人,只能困死自己,
章佑额角青筋直跳:“你知道屁,马上就会高中——”
“马上?”申姜微敛眸底聚起精光,“你怎知道,放榜?”
章佑反应相当快,嗤笑声:“这种事还用得着放榜?当然是知道自己考非常好,定榜上有名。”
申姜看清楚,心里有数,脸上仍然懒洋洋:“行啊,有个当主考官亲戚,就是不样。”
这话章佑就不爱听:“不过个远亲,谁顾得上谁,可是凭自己实力大考,少跟扯那些有没暗示,没用,你想那起子事,都没有!”
申姜催着于联海后快走,很快找到章佑,亮出锦衣卫小牌牌,准备问话。
章佑好像刚起床没多久,很不满意被打扰,睨着眼角看申姜:“哟,北镇抚司这是没人,叫你个百户来问话?”
申姜早就知道这是位纨绔公子哥,以前街上还碰见过,家世好,人傲气,也不傻,就是心思不用在正道上,听听这话,这不明摆着知道别人会来问话,还早就准备好?
玩脾气是不是?
“要不是章公子起床太晚,司里小旗都派出去,您这宝地,都用不着这个百户。”申姜点都不客气,懒洋洋往正位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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