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立刻懂,这个姑娘在说什。
仇疑青:“你知道本使在做什?”
“不知,”牡丹额头贴在地面,不敢抬头,“坊间风声复杂,奴家不敢分析,也没那心智,但若指挥使缺人,燕姐姐定能用!奴家知自己身份不够,未敢有任何它意,只是今日得见指挥使,机会难得,斗胆求指挥使能考虑,如有,如有机会……”
叶白汀:“你不怕她遇到危险?”
牡丹:“危险,不也是机会?燕姐姐和容姐姐怕……从来都不是危险。”
仇疑青这张脸在京城算刷很熟,别人认识他并不奇怪,可是查案……
牡丹自嘲笑下:“干们这行,想要红久,赚多,别可以不敏锐,消息必得灵通,比如哪位老板和哪位老板有仇,不能坐在起,哪位官爷近来要发达,得拍哄着,那位官爷可能要倒霉,最好离远些别沾到自己……”
叶白汀若有所思:“牡丹姑娘可是知道什?”
“来咱们这里玩,少有不吹牛,每逢大考之年,定有人吹牛说自己怎怎厉害,押到题,或有门路能买到题,大半都是骗人,真查必不查不出什,真正有谱人,从来不在这个事上吹,都是默默干,还不叫人知道。里里外外纷纷杂杂事,咱们这些人听过耳,也就是,有些事知道,也得是不知道……”
牡丹眸有微光:“奴家胆子小,不像行里前辈,人孤勇,心智足,什事都敢揭,什天都敢掀,只求有天过天日子,哪日过不下去,没也就没。”
他们只隐隐看到那人身影,推测进这家青楼。
遭遇危险,想办法遮掩很正常,可那人是个人,这个房间里却是两个……找女人糊弄也就算,立刻当场找个男人配合,难度好像有点大?
亲这狠,点都不像假,没准就是之前约好,过来玩……
来人彼此看眼,心中有数,很快离开。
再之后就很安静,叶白汀和仇疑青不再那提防,牡丹这曲,也弹到最终。
只要人能出来,待罪立功,就能有未来。
久久没等到对方答话,牡丹咬咬牙:“科考之事,奴家确不知,但可提供给这位小公子个消息。”
仇疑青:“讲。”
“这位小公子义兄贺大人,”牡丹声音微低,“最近
叶白汀心内微动,牡丹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话,她这是……
牡丹咬咬唇,似做决定,看向仇疑青:“有些地方消息,指挥使想必不太方便,就没想过寻个人帮忙?”
仇疑青:“你向想本使荐人?”
牡丹立刻跪在地上:“实不相瞒,奴家之前被燕柔蔓燕姐姐救过,最知她本事,若指挥使有什不方便做事……们这样身份,确是极容易。”
燕柔蔓,戏班班主,之前办过案子里人,现在诏狱。
立刻走有点不太好,万别人杀个回马枪呢?牡丹也没怎说话,让他们点曲,场面时安静过头。
静片刻,还是牡丹先笑,素手执壶,给他们倒茶:“奴家这里方才没有客人,茶是你们进来之前才沏,若不嫌弃,可解解渴。”
叶白汀接:“多谢。”
牡丹垂眸,声音有些轻:“指挥使此行,是在查案吧。”
叶白汀手微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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