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当当天过去,叶白汀是真撑不住,还没到院子,就趴在仇疑青肩头睡着。仇疑青小心仔细给人脱衣服,放到被子里,在人睡梦中无知无觉拽住他衣角,说别走时候,犹豫片刻。
不过也只犹豫片刻,他就拉开小仵作手,在他手背印下个浅浅吻,塞进被子里,就转身离开。
外面还有很多事要忙,案子要办,商行要查,三皇子要解,天子那边也得报告最新进展……
再加其它例行公务,指挥使很忙,非常忙。
……
龙纹刻于印上,是为彰显身份,以作它别,宗氏子弟都不敢这张扬,这种龙纹除天子外,能用只有亲王,皇子。本朝无亲王,皇子,以前是没有,现在不是多个?
叶白汀立刻懂:“这是三皇子印!”
行,板上钉钉,这商行就是他产业!做海货生意,他倒是能折腾,别不说,肯定是富流油!
“此商行眼便知,体量很大,损之则伤筋动骨,”仇疑青沉吟,“若是那位三皇子,必定会用心经营,少涉它事,保证财富积累。”
叶白汀也懂:“越是放在明面上,越不能搞坏事——们查起来,也未必简单。”
姐夫话是,贺鸣可能知道这味药。如果这味药是来自西边外域,姐夫知道可能性都比贺鸣大,但姐夫不知道,只是偶然打听到这个消息,贺鸣是大昭人,会知道大昭没有东西,身后渠道通向……必定联通东面海外。
“贺鸣和隆丰商行关系,定有问题!”
这商行,很可能跟三皇子背后势力有关!三皇子志在大位,天子和天子身边人,都是他敌人,他对仇疑青下手,需要什理由?
虽不知这切是怎操作,但三皇子就不是个好东西!
“锦衣卫侦查消息,贺鸣只在这家商行买过货,非大宗,非指定,只是普通交易,也未和此间掌事见过面,”仇疑青早在进入这家商行时候,脑子里就在回想看到过信息,“……现在看,反倒像故意避嫌。”
叶白汀叫醒来,天早就亮,北镇抚司片安静,没有指挥使,没有申姜,除轮值守卫,好些以往熟脸都看不到,他就知道,大家都去忙。
他也没闲着,吃点东西,把所有与案卷宗线索摊开在桌子上。申姜问供记录已经有
仇疑青颌首:“然所过之处,必有痕迹,不管转多少道手,做多少道幌子,金银仍然有最终来处,用处,们会查到。”
“嗯!”
商行信息让人振奋,看起来可能和科考事无关……也未必,溪流入海,朝向致,反正能把贺鸣查个底掉,就是好消息,谜团多个点都不怕,继续解决就是!
只是今夜只能到此为止,不能再深入,仇疑青很快带着叶白汀离开现场,转回北镇抚司。
这回是真回程。
贺鸣和商行并不是不熟,相反,可能很熟。
“你来看看这里!”
叶白汀看着看着,又看到样东西,招手叫仇疑青过来:“这角残破封条,应该是不小心撕碎留在现场,它边角这里,是不是有点像什印?”
仇疑青倾身近看,又以指尖轻抚,面色越来越凝肃。
“爪扬尾长,鳞覆其上,头角峥嵘,这是龙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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