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对自己考上非常有自信,连以后起做官话都说出来。
耿元忠没有制止,看来对此事也不是那心如止水,乐看贺鸣被刺,还真可能和贺鸣有什不和谐过往,且心有怨言。
叶白汀感觉几人之间气氛明显不对,想要再多观察,却没机会,街道外边突然阵动静,是于联海突然动,像要追着谁,那冲劲执着极,申姜感觉不对,跟着过去,街上人挤人
阻止动作过于讯速,不知道生怕他说出点什,还是搞出点什不好事。
章佑明显有些不服气,但还是乖乖忍,没说话。
等第二轮学子诗令结束,他还是没忍住,又提贺鸣,非要跟他过不去,除点评之事,还隐有其它影射……只是说话是角度太偏,声音太低,别人没注意到。
贺鸣明显有情绪,眼角微微眯起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说,章公子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章佑嗤笑声:“这有什乱不乱,贺大人可是连表叔东西都抢过,怎到这会儿,胆子反而小?”
过去,那边第轮诗赛已经结束,既然主考官耿元忠在列,点评嘴活儿舍他其谁?大家恭维着,各种拍马屁给面子,把他架到高处,他也乐享受这份与众不同,点评波。
那些弯弯绕,以各种角度夸人话,叶白汀仍然听得不大懂,但神情表现看出来,耿元忠还是存‘秀秀’心思,夸奖别人话都引经据典,词藻华丽,显露出更多‘真才实学’,反倒被在场学子吹捧番。
高峻当然如既往,捧着上司说话,维护上司尊严。
胡安居做为庶吉士,也有不少人请教他观点,他不怎说话,存在感很低,可能也是才学确不丰,但真当所有人看着他,需要他说话时候,他还是很能用话术圆得过去。
叶白汀感觉这气氛有些过于圆融,反而有些微妙,怕不是……
这句话说完,耿元忠并没有阻止,也没有太多情绪。
叶白汀坐比较远,环境嘈杂,有些话没听清,但眼下情境很明显,章佑是个会看眼色,知道什样话说出来耿元忠会阻止,什样不会,故意挑火气贺鸣呢。
这两个人……有过节?
章佑当然不止刺下就算,拉长尾音,继续道:“贺大人前番来势汹汹,仕途顺畅,什功都敢抢,什事都敢干,还道贺大人多有出息呢,结果还不是被锦衣卫压着打,连累别人跟着遭殃?就不样——”
他装模作样朝贺鸣拱拱手:“马上是混个圈子人,日后起做事,还请贺大人高抬贵手,别同这小人物计较啊。”
果然,第轮诗令过去,学子们跃跃欲试继续第二轮,另边没机会发挥人已经按耐不住。
比如章佑,因为亲戚身份,坐在耿元忠身边,挑剔看眼不远处贺鸣:“听闻贺大人文采上佳,当年考也不错,方才怎不点评点评,让们也见识见识?”
贺鸣面色如既往,瞧不出太多东西,只是姿态有些傲然:“不过是久远之前成绩,不值提,倒是章公子你,怎不下场玩玩这诗令?”
章佑眯眼:“就本公子才华,这点小把戏哪值亲自——”
耿元忠皱眉:“佑儿慎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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