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有说这个‘方法’是什?”
“没有,只是好像对耿大人很不满……说亲戚不帮忙也没关系,他就是聪明,就是能找到路子,别人不愿意给,他也有方法逼别人给……”
女人胆子比较小,也不怎聪明,被问再多,翻来覆去也是这些话,再没多信息。
叶白汀将视线转向另外两个,同耿元忠铺子有关,做‘借钱’生意男人。
也不用他问,仇疑青那边气势放,俩人就跪
“黑衣人呢?”
“功夫不错,跑得太快,咱们人手都要顾着这边事,时没来得及,叫人给跑……有两个追踪技术不错调过去,不知能不能追到。”
两人说话时候,含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章郎……你怎抛弃奴家,就这先去呢……”
叶白汀视线仔细打量过女子,心中就有底。
考究衣裳样式,面料,裁剪合体细致线条,价值不菲珠宝头面,微嗅就能感知到高级香料……
是申姜押着人过来。
“闹市忽发命案,本使不敢大意,还请几位暂时不要离开,配合锦衣卫办案。”
仇疑青根本没听几人回答,抬手叫锦衣卫过来,把耿元忠几人分别带到不同房间隔开。
这会儿工夫,申姜也到跟前,带过来不只是两个男人,还有个红裙女子:“这姑娘好像指挥使要?属下见押她那小兵忙,就块带过来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嗯。”
“章佑待你很好?”
“是……”含蕊抹着泪,“没谁比他待奴家更好,没把奴家当个玩意,是真心喜欢奴家,呵护奴家,叫奴家伺候……也极为体贴,从不顾着自己快活……”
她头微垂,略有些羞涩:“章郎家中有夫人,总说亏欠奴家,但奴家什身份,从不敢争,每每如此说,他便更怜惜奴家,奴家……奴家真真没遇到过这好人,他是真心喜奴家,奴家知道……”
“他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不多,”含蕊摇摇头,“他很多事都不会同奴家讲,奴家只记得他两个月前天,心情非常好,说今次恩科他要参加,且定会中,他已经想到方法,说只要顺利派官,就能接奴家回去过日子,正大光明做娶纳文书,他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资格,再不怕被人说嘴……”
红裙女人本来脸害怕,吓梨花带雨,颇有几分装可怜样子,看到地上尸体瞬间,突然往前,要扑到人身上——被锦衣卫拦住,哭更厉害,相当真情实感。
叶白汀:“怎回事?”
申姜看看四周,小声道:“这个是章佑相好,叫含蕊,身份不怎上得台面,是最下九流行,私窠子里出来姑娘,奈何章佑瞧上啊,给人赎身子,置院子,悄悄藏起来……捂很严实,每回去都避着人,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藏这个女人,最近这两个月备考,各种风口浪尖,他干脆回没去,生怕别人知道似……咱们人也就没查到。”
“那她自己必也知道这段关系隐秘,不会随意出门,叫人察觉?”
“可不是,她没想到这来,是有几个黑衣人悄悄绑她,拿刀抵着她,让她来,也不知道目是什,指挥使注意到她,派人去找,反而是救她,不然她准会没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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