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眼瞳斜过来,声音无半点波澜:“该问之人,本使自会问询,现在问是你。”
简单眼,简单句话,贺鸣却觉头皮发紧,如面刀锋,好像正在威胁挑衅人不是他自己,而是对方,如果不好好说话话,对方是真会杀人!
“宦海沉浮,机缘与危险同在,你永远不知道,自己什时候不小心做错事,得罪人,”贺鸣收起些之前懒散调侃,看着仇疑青眼睛,似乎非常真诚,非常坦率,“此事确不知,也真很想知道,章公子为什那般恨,总是看不顺眼,非常期待有人能为解惑。”
仇疑青:“你和耿元忠不熟?”
“熟啊,怎不熟,”贺鸣再次微勾唇角,
但要问询贺鸣,他身份就已经敏感,担心问供中途挑起不应该情绪,对方不配合,叶白汀就没跟着仇疑青上前,而是躲在窗外角,屏风之后,让仇疑青人去问,他在旁观看。
仇疑青他安排个椅子,塞杯热茶,自己坐到能看得到他方向,才叫人带贺鸣过来。
贺鸣没有武功,感知不到第三人存在,坐下来角度也稍稍特殊,并不知道叶白汀也在。
仇疑青开始问话:“章佑出事时候,你在楼下?”
“是,”贺鸣眉目修长,面有冷色,整个人气质稳很,“方才已经说过,对此事发生深表遗憾,也非常可惜,并没有见到什可疑人,听到什特殊动静——那义弟,不是已经帮指挥使验出来,章佑只是自己不小心,摔下楼?”
别人行为背后原因,为什会这做,将来可能会怎做……
“不是已经找到这多线索?”仇疑青声音却很稳,“所有人都在努力,这些人,定逃不掉。”
“嗯。”
所有人都在努力,细微走访排查仍然在进行,手中线索汇集天比天多,他们定会找出所有真相,目前这股势力最终落点在哪里,他们并不知晓,但贺鸣和耿元忠存在,这个利益集团大致操作模式和分配方向,几乎已经摆到明面上。
虽然说这句话有些不合适,但章佑死,确帮他们理清更准确方向。
仇疑青根本没接他这话茬,没有认可,也没有反对,只面色沉凝继续:“你二人之前在茶楼里曾有口角,你和他关系不好?”
贺鸣目微垂:“好不。刚愎自用,狂妄嚣张,不知低调谦逊,不懂反思自身——从不与这样人为伍。”
“你二人对话,本使听到,他说你抢过耿元忠东西,是什?”
“原来指挥使对这个问题感兴趣,”贺鸣唇角噙笑,“不瞒指挥使,这件事也很想知道,可惜章佑死,再说不出来,不若您累个腿脚,去问问耿元忠本人?”
这不是什不知道,这是挑衅。
查!堆别有心思人狗咬狗,各使手段八仙过海,他们锦衣卫也不是吃干饭,瞧不起谁呢,就查你,定能查清!
四楼楼顶勘察工作正在进行,地面尸体周围勘察工作也没落下,不久之后,尸体就能收捡清理,送回北镇抚司,届时叶白汀也会忙,他时间并不多。
“就先问贺鸣?”
这是他目前最关注人,最关注信息。
仇疑青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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