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鸣顿顿:“楚腰?不是耿大人相好?依稀记得,曾有人当着耿大人面调侃,难道——”
他突然想明白过来什似,伸手捂住自己
耿元忠:“贺大人智计无双,忍耐成性,是个人物;高峻心思细腻,处事圆融,将来必仕途顺畅,是个人物;胡安居太年轻,非本身无才,只是眼前还看不清楚,旦拨云见雾,未来也可能是个人物;于联海……胆小懦弱,除行事细致再无优点,只怕这辈子很难是个人物。”
于联海:……
谢谢你。
最后,到贺鸣,他视线掠过耿元忠,高峻,胡安居,话语更精简:“虚荣,野心,胆小,”最后落到于联海身上,“既然觉得自己命很重要,就别拼。”
厅堂再次恢复安静。
指挥使都发话,还能说什呢?
“那咱们个个来?”叶白汀先指向于联海:“就从你开始。”
于联海今日到堂,直存在感非常低,头次被点到名,还有些紧张,指着自己鼻子:“?”
叶白汀:“不错,就是你,说吧。”
于联海下意识看看堂上众人,别人不说,光看耿元忠,他额角就沁汗:“耿大人深,深谋远虑,心有千机……就,就挺厉害?”
上司才能获得,有更好方式,更正确道道,大人不妨好好考虑下。”
厅堂如既往安静,没个要说话。
最后,还是人群里官位最高者,耿元忠站出来:“这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,面前站是人是鬼,自己有没有被坑,又有谁知道呢?锦衣卫既然查案子,知息真相,自然切以你们证据为主。”
这话有点高级,有些落井下石,也有些阴阳怪气,好像骂贺鸣,也好像骂北镇抚司。
叶白汀想想,道:“耿大人所言极是,北镇抚司环境单纯,时常因为见识不到人多面性而心生感慨,对官场之事诸多好奇,不知几位对彼此,都有何评价?”
这些问题,恐怕除叶白汀和仇疑青,别人都不理解其中用意,也不知有什收获。
二人交换个眼色,叶白汀点点头,仇疑青便放出另个信息:“含蕊这个名字,贺大人没有印象?”
贺鸣:“记得这个问题,指挥使在现场问过?答案仍然是,不认识,不知道,没印象。”
仇疑青:“那‘楚腰’呢?”
楚腰,是含蕊花名,她在私窠子里接待特殊客人时,偶尔会用这个名字。
“其他人呢?”
“贺大人心思深远,也很厉害,高大人什场面都处理得,同样厉害……”于联海似乎想不出更多形容词,到胡安居这里,干脆不怎说,“能走到庶吉士,受人夸赞,自也不是普通人。”
叶白汀指指胡安居。
胡安居视线掠过众人:“耿大人威严,贺大人慎行,高大人宽和,于文吏……很安静。”
高峻:“耿大人可靠,贺大人聪慧,胡大人有很多成长空间,于文吏……小人物。”
耿元忠皱眉:“这和案情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叶白汀已经转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,这个能问?”
指挥使铁面无私:“此乃北镇抚司大堂,举凡与案情有关,皆可以问。”
叶白汀拱手:“谢指挥使。”
耿元忠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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