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耿大人喜欢什,当然不会忘,还记得很清楚,随章佑出去时候,就故意趁着和他嘴架功夫,暗示这点,章佑不愧是心眼多年轻人,回来就安排上,房间里所有人,只要玩过游戏,吃过海棠糕,嘴就变色。”
在场众人:……
这位心眼可真不少!再想想当时情况,比对比对,时间虽然紧点,好像真能做成?可是这大剌剌地说出来,怎都觉得少点真实感,好像不大对劲呢?
贺鸣才不管别人怎想,大剌剌继续:“接下来还有谁?对,章佑,还有这个可怜年轻人。”
“他于放榜之日,从楼顶坠落身亡,让想想……唔,也不难解释。他自己本事不够,榜上无名,却接受不这个结果,不怪自己没用,反而发疯,怪别人害他,不瞒诸位,他同在三楼拐角争执,确有其事,他就是想找‘算账’,觉得对他下黑手,但只是这些,再无其它,挣开他就走,之后不清楚,但锦衣卫好像不相信——没办法,这切,就只能又是干。”
害?”
这话算是拉来众怒,以耿元忠为首,所有人视线都齐齐看过来,说自己就说自己,踩他们干什!
但是……人真是他杀?什样凶手会这得瑟,什都敢往外说?
贺鸣视线掠过叶白汀,哼声:“再就是三个多月前,黄康死,是吧?行,也是干。”
“他这人品行不端,什脏臭都沾,到处问人借钱,别人都能有多远跑多远,偏想不开,非要同他纠缠。嗯,他也挺想不开,非要纠缠,非要问借钱,呢,受不这气,就准备杀他。”
“呢,个平平无奇刑部郎中,前些日子才被指挥
“那箱子珠宝黄金是准备,才不是什偶遇,早早知道耿大人他们要在那里聚宴,也提前把黄康约到那里,并且自己先准备好切,拎着箱子过去,布置好现场,边等着对黄康‘请君入瓮’,边准备好碰瓷耿大人酒局,给自己弄个不在场证明……大家都认识,耿大人这波喝酒作耍,看到,意思意思也得请请,加句‘起’,答应,当然就有在酒楼停留机会。”
“中场休息,借小解机会,去顶楼,赴黄康约,为降低他警惕心,还提前买那种你说那什……对,阳饼,阳饼和银袋子都没丢,就带在身上,顺手拎上来,给黄康,他酒色财气无不沾,这种东西自也喜欢,分块让让,也不好拒绝,让他误会生疏可怎好?”
“就借着这个时候,以箱子珠宝财物为饵,诱他去楼顶边缘,轻轻那推——”
“之后立刻下楼,继续参加酒局。当时天色已经微暗,既是提前选好地方,位置上当然会有便利之处,即便是在闹市,众目睽睽,也得过那段时间,大家才会发现尸体,闹到酒楼客人面前。”
“趁着这段时间呢,就在耿大人酒局玩游戏……海棠糕当然是专门提醒章佑,知道吃那个阳饼,嘴里多少会残存有颜色,自然要提前准备,怎让这颜色消失呢,喝酒喝醋都不行,那就只能让它变成另个颜色,所有人唇齿都变色,不就显不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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