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近前来。”
叶白汀叫人过来,附耳说几句话。
秦艽唇角斜勾,嘿嘿笑直*:“你就瞧好吧!”
又是几息过去,墙外有动静,整个小队黑衣人过来,想要翻墙而入,运气却不太好,好像撞上个夜贼?不对,飞檐走壁,轻功上乘……瞧这身功夫,好像不是个随便夜贼,这怕不是个大盗!
这人是不是有毛病,偷东西偷到北镇抚司?你偷也行,换个日子啊,为什偏要今天?不知道今天外面出多大事,你也敢风口浪尖往上撞!
没有坏消息,就是好消息。叶白汀点都不着急,边慢慢翻着手里书,边喝着壶里茶。
喝第三盏浓茶时,狗子突然醒,站起来速度非常快,竖着耳朵尖尖,很有规律动动,微微歪头,冲着个方向盯会儿,才转过头,咬住叶白汀袖子,轻轻晃晃。
“有人来?”
叶白汀懂,狗子醒没叫唤,没撒娇,这般警惕,还能是什?
“那可就要热闹。”
晃手里花藤球:“要不要玩?”
“汪!”
玩玩玩,狗将军要玩球!
安静院子,人狗玩个痛快,狗子都玩疯,叶白汀担心它累,不再继续,它还咬着他袖子不干,又是撒娇又是耍赖,像个不依不饶小孩似。
叶白汀:……
他们发现夜贼,夜贼当然也看到他们,但双方都没有说话,因为大家行为好像都不怎光彩,本来这种事撞上算倒霉,只希望井水不犯河水,各办各事就好,谁知他们路线似乎是重合,他们往哪走,夜贼也往哪走,他们人多,不怕夜贼,夜贼却怕他们坏事,突然变路线,这晃那跑捣乱……
黑衣人本就心里有鬼,这下投鼠忌器,生怕夜贼坏他们大事,没敢再动,想着不如就让出这段时间,让对方先干事,偷完东西快走,他们好继续。
于是他们目送夜贼离开,没做打扰。瞧着大半个时辰过去,四外没什动静,也没再看到夜贼身影,估计人可能已经离开,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,为首之人两指往前划,发往前指令——
结果又遇上那贼!
这是什技术破烂大盗,这长时间过去,竟然什都没干,只来得及踩个
他轻轻晃晃手腕,小铃铛声在夜里响起,传很远,足够清脆,却没什规律,随便谁都能听得出来,就是谁翻身或起夜,因手上脚上带这东西,才闹出声响,没必要太当回事。
别人不当回事,诏狱里可是明白很。
三息过去,秦艽悄无声息出现:“怎少爷?”
叶白汀笑:“给你个立功吃肉机会,要不要?”
秦艽眼睛亮,顿时摩拳擦掌:“好啊,要干什,少爷你说!”
是不是上次双胞胎过来,它学会点什?
到夜里,叶白汀也没回房间,加件略厚袍子,让人帮他把藤椅搬过来,烛盏点上,手握本毒植书,慢慢翻开。
狗子也没回自己窝,就挨着他脚边睡觉,时不时动下,也不知醒还是在做梦。
夜深人静,唯有滴漏不息,提醒着人们时间流逝。
指挥使仍然没有回来,出去锦衣卫也没有,外面基本没什消息传回,偶尔两个也是要求静待,外间无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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