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州看这表情就知道错不,哼笑声:“就知道你小子心眼贼,路数多,什道都能想……”
“那你可错,”仇疑青看着校场
“不会。”
仇疑青眸底深邃:“只要不死——死,他也会路安好。”
石州眼梢就横过来:“指挥使天地男儿,言既出,可要说话算数,否则马帮——可是要撒泼。”
“你和你马帮,都不会有这个机会。”
仇疑青声音凝在风中,聊起正事:“说说吧,你事,可还顺利?”
是哄你们玩,还是你们哄?
北镇抚司院子算是热闹,时不时传来尖叫笑声,伴随着狗子欢脱吼声,俩熊孩子跑得满头是汗,精神奕奕,叶白汀也出身汗,脸颊染上绯色,眼睛亮亮。
不知什时候,门外掠过阵清风,校场转角多两个人。
石州抱着胳膊,懒洋洋倚着墙边,看着小舅子,忍不住笑:“还是个娃娃呢。”
仇疑青站在他身边,眼神里难得有几分放松,可尽管放松随意,他站姿习惯仍然变不,腰背挺拔,像把标枪。
“是什人,怎可能不顺利?”石州懒洋洋哼声,“虽不喜欢玩那两面三刀那套,但也见惯,年轻时候也被人玩过,吃过好兄弟亏,早练出来。老话说好啊,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有些人你看眼就明白,就是走这套。”
“跟他们说,夫妻恩爱,父子和乐,和北镇抚司指挥使感情要好,特别心疼这小舅子,说得越诚恳,他们越不信,觉得这是伪装,根本不是真,非得套编出二‘利益点’,为什这干,想要得到什,利用什……他们才信。这不,已经顺利跟个小队接上头,大酒都喝过两轮,就是这三皇子藏太深,没立上两件大功,大约是见不着……”
仇疑青听完,道:“此事辛苦你,若有任何需要,你尽管叫。”
石州没不会跟他客气,点头:“不过那个燕柔蔓是怎回事,你人?”
仇疑青转头:“你碰上她?”
他跟着石州话,想象叶白汀小时候样子,有几分遗憾:“……可惜没见过。”
“那是真可惜。”
石州音调拉长:“们阿汀小时候,可比这两个皮猴强多,乖巧懂事,可爱紧,眉眼弯弯那笑,跟年画上娃娃似,任谁看眼都喜欢。认识他时候,他正在换牙,还不好意思开口说话,笑也是抿嘴笑,秀秀气气,像个小姑娘,但谁欺负他姐不行,他没牙也敢咬口,奶凶奶凶,可好玩,怪不得岳父家都疼他,家里有这样娃娃,换谁谁不想宠?”
“家阿芍生孩子时候,就想,不管男孩女孩,最好不要太像,五大三粗,不招女孩子喜欢,果然外甥像舅,像娘家人,俩崽子刚生下来就招人喜欢,可人疼很,凭着这漂亮脸蛋,从小到大不知道骗多少人,可惜越大越朝这长相歪,以后长开不知道是个什模样,恐怕不能跟他们舅舅样,过两年这小脸也骗不人……”
石州说着说着,叹口气:“们家阿汀啊,和他姐姐样,是盼着他长大懂事,又不想他这懂事,那乖娃娃,得吃多少苦,才能像今天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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