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头养伤那段日子里,都错过什啊!
你们房间……
叶白汀转头看看房间,觉得这称呼也不错,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。
他低下眉梢,站起来:“少贫嘴,说吧,死个什人?猜应该不是非常紧要*员。”
申姜下意识往外看:“少爷怎知道?谁报信比还快?”
会完完全全鸠占鹊巢,既然是仇疑青房间,仇疑青放在这里东西,比如衣服,比如兵器,比如书架长案,习惯用东西,他都没有搬走,反正房间够大,盛得下。
然后使团就开始作妖,大概觉得太安静也不像话,生怕别人发现他们暗地里搞小动作,表面上得找点事遮掩,那个叫达哈首领开始见天折腾挑刺,不是住不舒服,就是吃不顺嘴,要不就是别人不给他好脸,挤兑他,大昭这是什意思,泱泱大国,就是这个待客之道!
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也就罢,今天突然大闹起来,说这边有人针对他,要陷害他,在他昨天晚上小宴上,杀人!简直包藏祸心,别有用心,作为使团首领,他很委屈!
“呸!他委屈个蛋!老子还委屈呢!”
申姜骂骂咧咧过来,和少爷打小报告,说这达哈忒不是个东西,很难打交道,又轴又犟,简直听不懂人话:“……四六不分,油盐不进,好话赖话在他那都样,他唯不会杠,就是他自己说过话,还委屈,瞧这回就是他贼喊捉贼,杀咱们大昭人,还说大昭人嫁祸他,打着石二鸟,背后偷笑主意呢!看这回案子也不用办,直接把他押过来算,他就是凶手,没跑!”
叶白汀:……
放养段时间,申百户这智商又回去,他叹口气,耐心提点句:“是话,你就不会这轻松。”
“也是,”申姜挠挠下巴,很快把事情简单说遍,“这回死是个师爷,叫鲁明。瓦剌使团不是说要开双边互市?此行带很多东西,皮货香料什,这些日子也直在京城各市转悠,说要考察市场,看看带什东西回去,礼部都快忙翻,派礼部侍郎钟兴言和鸿胪寺卿毕合正重点陪护接待,可这钟大人和毕大人本身也公务繁忙,不可能天天陪着不是?钟大人就派自己师爷过来跑腿,也就是死者鲁明,每天陪在瓦剌使团里,早晚不落,什事都知道人,就是这个师爷。”
“鲁明伺候应该不错,达哈算是满意,昨天晚上开小宴,把他按在席间,像其他
叶白汀看眼他胳膊:“伤好?”
“早好!”申姜左右晃晃,给他看,“虽然刀口有点深,这也都过个来月,怎可能还不好?”
他这路上跑过来有点渴,伸手去拿桌上茶壶,给自己倒杯,上手才发现这套茶盏很有些不同,和外面桌上不样,应该是新添,再转头看看房间……
这是内间,有太多少爷东西,也有指挥使衣服什,两人惯用风格不太样,放在起却很和谐,哪样都不突兀,跟以前冷冷清清也不样,还挺热闹。
“你们这房间布置不错啊,”申姜后知后觉放下茶盏,看看门,“以后……来前是不是都得用力敲门?还是不应该多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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