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
申姜点都不为难叹口气,转过头来:“少爷您看到,想阻止他来着,他非要伸过脸被打下,不打不舒服,那您就露小手,给他们开开眼?”
“谁先趴下,总记得吧?”
“那就先是鸿胪寺毕大人?接着是礼部侍郎钟大人,再之后就不记得,也有自己玩兴嘛。”
叶白汀听着对方话,若有所思,只这些信息,实在排除不是他杀还是意外,而且假酒……总要先找到才行。
“找到!”
申姜从屏风接缝隙拎起来个小酒壶:“这个有点不样,味道好像也有些怪,是不是它?”
就不知道,得你们查。”
“礼部侍郎……”仇疑青突然想起件事,“听说,他很好酒?”
“他哪里只好酒,还喜欢做酒水生意,热情帮选品,想要卖给呢,喏,就死这师爷,不就是他马前卒?”达哈笑得颇有深意,“你们大昭人,不实在,什帮选品,就是想坑钱,钟大人给‘推荐’多少酒种,都收,但要看看别人,他就不高兴,句句说别人酿酒不好,不值,生怕买别人东西,就甩开他……”
叶白汀顿时明白,所以苏记酒坊和礼部侍郎钟大人,在使团这里是生意竞争关系——
“苏记酒坊人昨晚也在?”
叶白汀走过来,仔细看看那酒壶,圆底,矮颈,拎手雕花,颜色和花纹不要太明显,绝非大昭京城惯用之物,应该是使团东西?
达哈看到自家酒壶,脸更阴:“怎着,又要编排通,把罪名安到身上?遭人陷害,叫个屈,你们为自己方便,就要赶尽杀绝?”
他越说越怒,越说越跳脚:“好啊,你有本事就验!说出个二三四五来,倒要看看,这里头是真酒还是假酒!”
申姜顿顿,脸怜悯看着他:“你确定?”
达哈甩袖子,嗤笑声,那叫个傲:“你行你上!好叫们见识见识,你们大昭人是怎丢脸!你说假酒就假酒,你说怎死就怎死,你怎不上天呢!”
达哈:“总要懂规矩,过来敬几杯酒不是?”
“席间可有发生什意外之事?”
“什算意外?是吐脸红还是玩闹几句较真吵几句嘴?酒桌上事,你非说意外,那就都是意外,其实点都不意外,酒桌上都这样,正常很。”
“与席人酒量如何?离席前后,你可有注意?”
“酒量这东西,有实诚,有装,你问,还是不知道,”达哈揣着手,问三不知,“离席也没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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