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咳咳——”
少爷有气度,懒得和小人计较,申姜就不行,昂首挺胸,皮笑肉不笑看向达
哪知叶白汀不止这些,淡定开口:“有种东西叫黑油,指挥使应当听说过?”
仇疑青颌首:“大昭西北,连绵群山之中,有如膏者流出,泽中有火,甚臭,质地如脂,谓之黑油。”
叶白汀指着桌上酒盏:“若将此两杯液休与黑油放在处,假酒分层,互相不容,真酒却能与之融为体。”
要是在现在,端来汽油验,便知真假,古代没有汽油这种东西,石油也可试验,但他意思并非现在必须用这个方法检验,只是在说——有无数种方法检验真假哦。
这要是在他实验室,他还能弄杯高锰酸钾过来,甲醇倒进去,会产生银镜反应,乙醇则不能。
叶白汀微颌首,满足对方需求:“假酒真酒,区别怎会仅止如此?折光率,粘稠度,沸点……”他个个念,前两个不太好以肉眼分辨,需要仪器,沸点倒可试,“木精沸腾是大约是六十四五度,真酒是七十八九度……达首领应该听不懂,不过没关系,意思就是个低些,个高些,普通人对火候不甚熟悉,可请请厨房大师傅帮忙鉴别,当会有收获。”
仇疑青点两个人:“你们去。”
然而这还没完,叶白汀看看左右:“有没有火折子?”
仇疑青递个给他。
他打开吹燃,火苗往面前两酒盏里轻轻送——
搅蛮缠,什理都不认,什话都不通,那贵使团也没必要在京城蹦达,早点回家治脑子吧!”
仇疑青并未阻止申姜话,确有些无理,失风度,但是是对方先不要脸不是?
达哈口气憋难受:“难道只这条!闻闻味道就知道,怎就这不信呢!”
“自然还有其它。”
叶白汀微笑道:“真酒假酒,手感也是不同,诸位可上前摸摸,假酒感觉更为冰冷,真酒初触却有种淡淡暖感。”
你瓦剌使团不是想见识,想开眼界?什花样都能给你玩!
另边,送到厨房酒样已经有结果,锦衣卫过来禀报——
“禀指挥使,两种酒分两小锅煮,由五位厨房大师傅对火候进行把控,每次先滚开都是同壶液体,正是少爷指出假酒!”
仇疑青颌首:“本使已知悉,退下吧。”
再看叶白汀,如既往风轻云淡,仿佛切都在掌握中,没什好大惊小怪。
‘轰’声,两杯液体燃起火焰。
叶白汀:“诸位来看,两边火焰颜色,有区别吧?”
“有!看出来!”申姜指着左边酒盏,“虽然都是蓝色,但这个颜色有些深,旁边这杯就浅很多!”
叶白汀神情淡定,声音稳稳:“色深为假酒,色深为真酒。”
达哈扒拉开别人,伸头过来看,仔细看发现虽不太明显,但真有区别,心里更憋气,怎这个仵作还真什都会?鉴别假酒也会?
申姜马当先,立刻尝试:“还真是!这个是假!”
达哈:……
你还真有?
“就这?”他仍然挑衅,“个人触感不,怎可作为辨别真伪依据?”
说完他就感觉不对,为什这个少年仵作笑眯眯看着他,就像故意等着他说这话,好方便打脸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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