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若有女子被男人追击经过,他也会看到。”
东边草地和灌木丛里痕迹,如果时间恰当,是在鲁明死之前发生,他就很有可能知道是谁。
叶白汀看过四周环境,再次走到死者案前,仔细观察他曾经坐过位置,这次看时间很长,很细,很快发现点不样东西:“指挥使,你来看——”
他指着桌上酒盏上花纹:“这里颜色,是不是有些不样?”
这是用来待客铜酒盏,下有三足,上雕花纹,外观看起来典雅大方,执在手上也不易滑落,颜色不似金亮,不若银白,是稍稍有些暗沉,所以之前才没太注意,现在仔细看,卡在花纹缝隙里,有点略深梅色。
叶白汀挑眉:“守卫都是们自己人?”
仇疑青言简意赅:“信过。”
他虽未亲身参与使团接待事宜,安防守卫却不得不过问,所有派过来人都是他亲自挑选,彻底杜绝对方钻空子可能,绝不会有问题,守卫说没看见,定是没看见,木雅没有任何离开,做小动作可疑行为,就是整晚都在忙碌。
叶白汀:“那就是这个不在场证明有效……木雅与命案无关?”
仇疑青:“若有其它疑点,再查。”
办案流程都是走熟,见指挥使没有其它吩咐,申姜转身很快。
叶白汀也很想立刻投入工作,带着尸体回北镇抚司,但现场勘查工作还未结束,死者尸身各种整理交接工作还未完成,他需要等会儿。
干等也是等,不如干点别?
他看向边,和手下锦衣卫说完话仇疑青:“再去现场看看?”
仇疑青颌首:“可。”
“不粘不软,非泥非食……”
叶白汀有点拿不准这是什。
仇疑青却很快给出答案:“蔻丹。”
叶白汀顿:“染指甲
二人再次走到前厅。
正北是主人位,昨夜使团请宴,这个位置看就是达哈,往前空出很大场地,是给歌舞准备,西侧排矮几,距离达哈最近位置是鸿胪寺毕合正,与他正对面,是东侧首位,这里曾经坐是礼部侍郎钟兴言,而在钟兴言下首,紧抬着他案几,就是死者鲁明位子。
鲁明是钟兴言师爷,和他距离近很正常,可他只是个师爷,在这种场合,坐到左次席,可以说是很给面子。
“你看这个窗子,”叶白汀指着窗子,让仇疑青看,“照现在气候,晚间不可能关死死,死者坐在这个位置,视野好像不错,只要稍加留心,外面经过什人,发生什事,他都能知晓。”
所以他能第时间看到迷路误至,想要立刻离开苏酒酒,并高起声势,让人把她拉进来,逼酒按头,也所以……
叶白汀见他神色间隐有思索,再看看刚才那个小兵背影:“可是查到什?”
仇疑青:“方才让他查问昨夜使团副首领动向。”
副首领……那个叫木雅?
叶白汀瞬间反应:“他不在场证明?”
“昨晚过来交酒清货不只苏记酒坊,还有其它酒家,有数量多,有数量少,需得有人直盯着,”仇疑青道,“木雅直在旁监督,从未离开,中间只上次茅房,还是和别人起去,回来很快,全程都在守卫眼皮子底下,无作案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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