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达哈口无遮拦,现在外面都知道,”钟兴言正色,“可否确定是他人杀害?”
毕正合则没什表情,似是事不关己,没有任何焦虑紧张,毕竟鲁明是钟兴言师爷,跟他没关系。
“案子在查,不方便透露细节,”仇疑青视线滑过二人,“木精之毒,两位可知晓?”
毕正合就冷笑声,眼角睨过钟兴言:“那指挥使得问钟大人,本官不知。”
“毕大人客气,”钟兴言皮笑肉不笑,“这做生意,难免看到些乱七八糟事,木精用途广泛,毒性这种事……也只是听说过,未曾亲眼见到。”
二人近来做使团接待工作,需要经常往外面走,并未穿官服,人着红,人着青,着红之人眼角眉梢,连带嘴角都是上扬,气质看上去爱笑可亲,看就是左右逢源圆滑之人,是礼部侍郎钟兴言。
着青袍这位,正好和钟兴言相反,他眼角眉梢,包括唇角,都是往下绷紧,连眼睛都是细长形状,像随时都在眯着眼看人,显得整个人很严厉,严厉到都有些凶相,是鸿胪寺卿毕合正。
仇疑青颌首:“昨夜瓦剌使团酒宴,两位都在?”
二人应声:“是。”
“达哈因何突然要办酒宴?”
“呸!什玩意儿!谁稀罕你破东西!”
申姜觉得瓦剌人格局就是小,没见过好东西,就这点破烂,还当宝贝似藏着,照他意思,瓦剌还不如直接降大昭,自认属臣,年年岁贡,他们万岁爷大方,每年赏点东西过去叫他们开开眼!
看着现场有别锦衣卫过来清理,他转圈,朝仇疑青请示:“外头事刚开个头,属下先去?”
仇疑青点头:“照平时节奏便可。”
“是!”
仇疑青:“鲁明手底下有不少生意,听说是为钟大人
“瓦剌使团前来,必定藏着些心思,不轻易外漏,”钟兴言斟酌着话语,面带微笑,“尚书大人把任务交代下来,下官同毕大人自是戮力同心,使劲浑身解数,奈何这达哈看起来就像个蠢货,天到晚什都说,什都忙,但并未表露多少真心,下官与毕大人自得再接再厉,达哈突然要办酒宴,说要放松放松,们无法阻止,只能过来当场盯盯。”
钟兴言话说客气,带上毕正合,道奔波辛苦,毕正合却似乎并不需要:“职责所在而已,无法推却,便来。观达哈此前所有表现,似这场酒宴只是为享受,出命案,下官始料未及。”
所以这并不是有预谋事件?
叶白汀沉眸思考,再抬头时,感觉毕正合表情冷硬,话说也冷硬,钟兴言脸色就没那好看。
仇疑青:“鲁明之事,二位都知道?”
叶白汀想想:“那回……”
句话还没说完,外头就有锦衣卫过来禀报:“禀指挥使,礼部侍郎钟大人和鸿胪寺毕大人到。”
仇疑青便看向叶白汀:“现场勘察整理还需要段时间,起去见见这两个人?稍后送你回去。”
叶白汀想想,也好,顺便问个供,观察分析,好方便之后线索整理,这两位大人,昨晚酒宴可都在呢。
锦衣卫将人请至西侧角花厅,叶白汀和仇疑青过去时,人已经到,见指挥使前来,都客气起身,拱手行礼:“未料使团竟然出事,下官来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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