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这种时候,申姜都很难介入,干脆直接问问题:“这房间昨晚有两个人?怎看出来?”
“你
三人便同进去。
书房果然不小,正中是个小厅,与内里用珠帘隔开,小厅不大,只放些物什,比如水瓮,茶桌,方几等等,往东往里,就是真正书房要地,各种摆设更精致,功能用途也更多,比如书架,案几,笔墨纸砚……
死者毕正合趴在案几上,面前有翻开公务卷宗,右上角笔架上搁着毛笔,旁边有盛着水笔洗,笔洗里水清透干净,毛笔笔锋却已干,黑硬明显,未有洗过。
再往下是茶盏,饮半杯样子,茶水微微浑浊,白色杯壁有圈茶水深褐色渍迹。
案几左边,是盛放碗碟食盘,食盘不大,菜碟也不大,共也就四个菜碟,个碗碟,分量都不大,却都没有吃完,尤其那碗饭,几乎动没动。
盏茶后,申姜回来。
他边观察院子,陪着叶白汀往里走,边讲说刚刚解到情况:“方才那位是毕正合夫人,姓王,是家中主母,掌理中馈,说不知道丈夫怎死,家里下人也都不知道,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……”
“就昨日午间,毕家有个小宴,毕正合是官身,家中定期有各种小宴,他与席,表现也没什不对,王氏说未见他有什心事,或行动表情异于平常,前两天不是从楼上摔下来受伤,他只是动作慢些,这两日也直在家中书房处理公务,昨日如既往,下午很安静,晚上也没有出门,暮色四合时,叫下人送饭菜进房间,自此再无动静。他忙起来都是如此,王氏也并未觉得异常。”
“因他言明不许任何人打扰,下人也没敢近前,说书房很大,分里外两间,天热不再需要热水,下人们在送饭过来时,就将外间小瓮填满水,保证干净,也备凉开水,送饭菜也不多,都是毕正合平日会用量,些可能会剩点心花生米之类,在外面放夜也不会坏,遂毕正合没叫,也直没人过来。”
“但今天早上就不对,毕正合直都没出来,他昨天说过今天上午有事要出门,王氏着急,就叫人过来催,可怎催里面也不见人应声,吓得够呛,让人踹开门,见毕正合死,看起来又不像z.sha,王氏就报案……”
食盘外侧,案几之上,是个玉质长颈酒壶,还有同套天青颜色酒盅,酒盅是干,酒壶……
申姜过去碰碰:“小半壶,肯定是喝过。”不过他更好奇是饭菜,“就这点东西,都没吃完?毕正合胃口不行啊……干喝酒不吃饭,菜也不动,他个人在这书房,惆怅什要紧事呢?”
“不是个人。”
“两个人。”
叶白汀和仇疑青几乎异口同声,说完彼此对视眼,叶白汀弯着眉眼笑下,仇疑青轻轻点下头。
叶白汀:“所以昨天从下午开始,这里只有毕家自己人,没有外客?”
“对!”申姜点头,“专门问,中午小宴并没有很久,客人吃饭就走,未时起,毕家就再没外人在。”
“先进去看……指挥使?”
叶白汀正要往里走,脚步顿,看到仇疑青。
仇疑青明显刚从远处赶来,额角还有微汗,话也不多:“先看现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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