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如墨眼瞳在他身上转圈:“锦衣卫从不无故冤枉好人,自也不会放过个恶徒。”
这话颇有深意,达哈却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,反正跟他没关系,也没必要害怕,甚至还能扩大思维,啧啧有声:“怎死?z.sha还是他杀?怎想不开在自家书房里搞事呢?”
他视线下移,看到申姜手边刚刚放下酒壶,眼珠子转:“莫非又是假酒致死?这回是谁?让猜猜……哦,上回办酒宴,就有人这死,这回又是,难不成是苏家人?”
仇疑青:“你为何觉得是苏家人?”
达哈哼声:“刚刚不是说?先是办酒宴出事,这回毕正合家办小宴,又出事,同样酒,同样人,同样死亡方式,除苏家人还有谁?这不是板上钉钉事?”
刚好他这个位置视野角度不错,顺着珠帘缝隙,能看到书房景象:“操,真死啊!老子怎这倒霉!”
申姜眯眼,挡住他视线:“达首领解释解释吧,为什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为什……”达哈突然跺脚,“你们该不会是又怀疑,又要栽赃嫁祸吧!”
申姜:“少废话,问你呢,为什来这里!”
达哈脸委屈:“同毕正合有约!他前日不是摔伤屁股,动不,说好养两天,今天上午陪出去看海货,这左等他不来,右等他不来,只能过来看看是什情况,还以为他又在拿乔装蒜呢,谁成想他真出事,就在这节骨眼死!”
”
“有,就在仓房。”
都不用少爷示意,申姜就明白:“走,带去看看。”
不大会儿,他就回来,同指挥使和少爷禀报,所有酒水都没问题,真酒,还挺香,看来这杜康过来,纯属偶然?可也不对啊,既然自己行踪没有问题,杜康又是遇到事来迟,又是减酒钱,这表现怎看怎像心虚……
“……这位客人,这位客人!您不能进来,说家里有事,不方便来客——”
叶白汀突然问:“你怎知昨日毕家小宴,用是苏家酒?”
“看看
申姜:“人都死,死无对证,可不是随你怎说?”
“你们锦衣卫要不要脸!”达哈愤怒,“要真杀人,干事,避嫌还来不及,怎会巴巴送上门来让你们逮,脑子有病!”
申姜从头到脚打量他番:“这可没准。”
“你——”
达哈深呼吸,阴着眼看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办案,该不会不需要证据,不分青红皂白就按人嫌疑吧?”
“怎就不能来?知道是谁?你这府邸出什事都能来!”
突然院外阵动静,是闯进位客人,下人阻挡不住,路从门房纠缠到这里,在书房院子亮相,现场齐齐静,面面相觑。
申姜看到来人,眉毛就跳起来:“达首领?怎又是你!哪都少不你是不是!可提醒你,这不是你瓦剌那荒蛮野地,哪里都去得,哪里都野得,这是大昭京城,处处讲规矩!”
“这不是毕正合家?怎又遇到你们?真是晦气!”
达哈甩下袖子,瞬间感觉现场气氛有些不样,往里伸伸脖子,眉眼变得窥探且八卦:“锦衣卫都来,难不成这里真出事?谁死?毕正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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