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想想,明白,此酒非彼酒,这个酒恐怕指是人,苏酒酒。
他们现在查到,钟兴言对苏酒酒有意,鲁明是他心腹,专门为他办这种事人,出事前已经谋划下手,之前在分析案情时就扩展过思路,使
但没打起来这件事,让申百户很失望。
仇疑青看向木雅:“你与达首领意见不同?”
木雅看达哈眼,没立刻说话,好像在请示对方意思。
达哈视线扫过现在已经被遮得严严实实书房,瞪木雅眼:“看干什?你来都来,指挥使也发话,就说说呗,还能拦怎?”
“指挥使见谅,”木雅拱拱手,“非有意窥探,实在是这边动静有点大,门口门房吓坏,‘不小心’说出去,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毕大人出事。”
木雅到来,句话,让现场气氛更不和谐。
达哈首当其冲,感觉自己被挑衅,脸色立刻阴下来:“你怎回事,为什来这里,谁让你来?”
这个问题也是在场锦衣卫想问话,既然别人自己提出来,大家正好静待,叶白汀和仇疑青快速对视眼,都没有立刻说话表态。
申姜也是,甚至选片荫凉地方站,以为这两个人能打起来,还在心里为双方鼓劲加油,打!动手!往死里打,闹大才好!
谁知木雅竟然很低调,右手抚左胸,朝达哈行个礼,相当谦逊尊重,并没有任何不满或挑衅样子,声音也很平和:“大人出门急,有东西忘带,属下担心大人会不方便,便送来。”
仇疑青颌首:“讲。”
木雅站定:“刚才那句话,并不是挑衅家首领大人,只是昨晚刚好撞见个事,因刚刚发生不久,又在偏僻角落,恐怕锦衣卫也不知晓——看到礼部侍郎钟大人,被苏记酒坊坊主苏屠打。”
“苏屠此人身怀武功,大家都说他太过方正,嫉恶如仇,钟大人都躲不过他报复,毕大人估计也……遂感觉他嫌疑要更大些。”
报复?苏屠为什要报复毕正合?
仇疑青见叶白汀蹙眉,在别人看不到角度,以指为笔,在他背上轻轻写个‘酒’字。
说话间还真拿出来样东西,用方帕包着,看不出具体是什,形状大小上看……像是个小药瓶?用来装小药丸那种矮颈小瓷瓶。
想想达哈身上带病,申姜琢磨着,这事还算合理,没毛病。
达哈看到东西,反应很大,第时间迅速往左右看看,才冷哼声,不怎礼貌抓过来,塞到怀里,也没冲人道谢,而是转头看向叶白汀和仇疑青:“如何,现在知道没说谎吧!什叫死无对证,空口无凭,这副首领不就是证人?才不是什杀人凶手嫌疑犯,今日到此有理有据,就是毕正合约来,毕正合约时候,木雅就在,都听到,不然怎知道在这里,还能找过来!”
申姜张张嘴,刚想说你放什狗屁话,你们都是使团人,互相说谎为对方圆说再正常不过,可细想又不对,少爷和指挥使都分析过,使团并非铁板块,里面分两个派别,个是瓦剌王,个是九王叔,这正副首领行为路数相当迥异,看起来不像是拨人……
没互相下绊子挖坑就不错,精诚合作,为对方圆谎,怎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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