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眼,还以为看错,之后才想起来不对,才在使团院子外边踩点,琢磨着找到合适时机,进来趟。”
叶白汀:“你知不知道玉玲珑想要找你事,同
“你们偷东西!”
达哈瞪着叶白汀,眼神危险,好似恨不得喝他血,扒他筋,为什!到底是怎做到!明明他们丁点风声没露,藏那好!
叶白汀眼梢微垂:“玉玲珑是梅花别称,她本人也很喜欢梅花,最近最喜欢酒叫‘梅冽’,是苏酒酒为她酿,她自酒宴厅出去,往东往里跑,走过路很长,蜿蜒曲折……梅开五瓣,她行进路线勾勒却仅有四瓣,似欲说还休,戛然而止,那另瓣呢,如若画上这最后瓣,会看到什,得到什?”
“她这些举动,其实是留给你信息吧,苏屠?”
所以前边夜,仇疑青才会在使团院子看到潜进去苏屠。因事发突然,苏屠没办法立刻进院子查探,在前期各种观察踩点之后,才悄悄翻进,想看看玉玲珑到底留下什,但没成想遇到仇疑青,被下达离开指令,只能转身离开。
暑气炎炎,有凉风拂面,顺着头发梢捋到脚底,沁出背冷汗。
这话……叶白汀这话什意思?
有些人尚能平静,看不出心中在想什,有些人惊讶已经掩不住,比如钟兴言,他抖着手指:“不,不是,你意思不会是,这女人,玉玲珑这女人她……”
叶白汀却没理他,只紧紧盯着达哈,双目凛冽:“人是你杀,对吧?因为玉玲珑知道你秘密,你所有秘密,包括手里头害人威胁人东西,是不是?”
“她非不敢,是不能喊出来,因为旦叫破,被你发现任何疑点,你就会转移那样东西,重新藏匿,可能外人再没有找到机会,对?她只能边奔波逃命,边努力想办法,怎样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,她知道这夜被你盯上,生机已无,但她不能白死……”
叶白汀看着他:“你知道安将军是谁。”
苏屠视线不准痕迹划过座上指挥使,顿瞬,才道:“是。”
叶白汀:“说说吧,怎回事。”
“是安将军麾下骁骑校,早年有幸随将军征战,打过不少胜仗,后伤残退伍,回京城经营祖上酒坊,自是见过安将军,但玉玲珑为何知晓,并不知道。”
苏屠垂眉,似也不解:“只知她在闺女那里定几坛酒,小姑娘是个鲜活有趣人,算是和闺女聊得来,从未同她说过话,也是闺女问要红缨,说有空送给她,才知她曾经也在边关呆过。那夜酒宴,只为闺女而去,并没打算管别人,也没那个心情,但她在人群里看眼,眼神非常有深意。”
“她从未见过安将军,不知安将军是谁,但她知道,她要做事是什,要守护是什。”
达哈面皮绷紧,眼神充满不加掩饰敌意:“你放——”
“还不信?”叶白汀却只撩眼皮,“那你不如让人去找找,看看你藏那样东西,现在还在不在。”
达哈眼底暗芒微动,终是没忍住,叫人过来,附耳几句话,让他去查看仓房。
这人跑腿很快,没多久就回来,大惊失色,满头都是汗,根本不用他说,光看他这表情,达哈就明白,东西真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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